“聽說鬱霄燃病了?”紀無言等到皮膚上的緋紅褪去,這才一本正經地問話,他感覺不簡單。
阿蒖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放下,抬眸笑道:“沒有病,是那隻鳥穿他身上了,鬱老爺子怕出亂子,暫時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紀無言接過酒杯,看著她拿著紅酒悠然地品著,一時挪不開目光,也拿起小小抿了一口。
“蒖蒖。”
阿蒖抬眸,等著他說。
紀無言問:“那到了時間你還能離婚嗎?”
“要是有什麼麻煩的話,我可以攻擊鬱氏,以此來讓他們妥協嗎?”他小心地問,正因清楚她的厲害,才不敢輕舉妄動,怕壞了她的計劃。
還有個夜鶯族,也被他記在了心頭,隻要有機會肯定會找他們麻煩的,他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尤其是他們居然要欺負她,不能容忍。
“會按期離婚的。”阿蒖說,笑盈盈地看著他,“等我離婚之後,想做點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紀無言聽懂了,反正她離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就是。
阿蒖將一杯酒都喝下,把酒杯放在一旁,進了浴室。
出來之後,他還在細細品著,望著她濕漉漉的頭發,突然說:“我幫你吹頭發吧。”
阿蒖將吹風機找出來,遞給了他,就坐在旁邊等著。
紀無言也不品酒了,先用毛巾擦一擦,隨後用吹風機小心翼翼幫她吹發絲,隻覺得滿足。
見到她之前,他從來沒想過生命中會出現這麼重要的人。
就是出現得遲了些,不然他應該早早就和她結婚了,不會輪到其他人。
阿蒖正在玩手機,心血來潮看了天氣預報:“天氣預報顯示這個月沒雨了,下個月也隻有兩天。”
“那你就見不了我幾次了。”
紀無言心裡遺憾,確實。
以前巴不得少雨,現在恨不得每天晚上都下大雨。
“見不到,你會想我嗎?”
紀無言手抖了一下,可能也是了解她的性子了,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會的。”
“會什麼?”
紀無言笑得無奈,卻也很是縱容地說:“會想蒖蒖。”
“好,我也會想你的,來不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發消息。”阿蒖說,“和你說我的號碼,你可得記住了。”
紀無言問:“可以給我一張紙條嗎?”
儘管對自己的記性很有把握,還是擔心出現意外。
“或許我給印一張名片,發你一張好了。”阿蒖笑道,伸手打開旁邊的抽屜,從裡麵拿出筆記本和筆,寫下了她的電話號碼。
她稍稍側坐一下,打量著他:“你也沒兜,放哪裡呢?”
“其實應該寫在你身上,這樣就不怕丟了。”她又說。
隻是剛說完,麵前就伸了一隻手臂,他指著手腕的位置:“寫這裡。”
“真的要寫這裡?”先前不過是玩笑一句,但他好像當真了。
紀無言認真點頭:“就寫這裡。”
“好。”
阿蒖拿著他的手臂,寫下一串電話號碼,還在最後畫了個小心心,明明是黑色的筆,這個小心心卻讓紀無言心頭一燙。
他好像有些理解那些將摯愛名字紋在身上的人了,不管他們的愛是長是短,在那一刻一定是很愛的。?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