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美還是不放心,晚上問了陸銘學。
陸銘學表示沒有新的合作,對兩個兒子和鬱霄燃的關係也有點好奇。
第二天一早,三父子差不多出門,便問了這事。
陸逢秋說:“既然他失憶了,還和我們來往,也沒必要避開。”
“失憶後的鬱霄燃還有點意思。”陸望秋哈哈一笑。
陸銘學看兩個兒子不像是真的和鬱霄燃交朋友,隻是想近距離看熱鬨,頓時不多問了,倒是忘記了這兩個小時候性子有多麼惡劣,估計沒安好心。
“你們收著點,等哪天恢複記憶回神過來,肯定忘不了這些事情。”
鬱霄燃可不簡單。
月末這一天早上,鬱霄燃猛地起身,重新掌控身體的他長籲一口氣。
被關在灰茫茫空間的白鶯卻是一愣,跟著回神過來,不再掌控身體的她恢複了記憶。
不等她多想,就聽到鬱霄燃打電話給陸逢秋。
“見一麵吧。”
陸逢秋一下清醒了過來,鬱霄燃回來了?
“什麼地方?現在沒空,下午晚點吧。”
鬱霄燃冷笑:“好,就平時你們聚的地方。”
這話陸逢秋明白了,對方沒離開身體,還知道外麵的一舉一動。
三人在熟悉的地方齊聚,不等陸逢秋和陸望秋多問,鬱霄燃主動開口:“是白蒖,她和我們一樣,造成之前情況的是白蒖,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學到的這種手段,總之,我沒有任何辦法。”
原本以為白蒖的手段,他無法和他們說這些的,既然能說,那他肯定要說,三個人一起想辦法,總比他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好。
“怎麼會是她?”陸望秋大驚,他根本沒察覺白蒖有任何問題啊。
陸逢秋都有些壓不住驚愕了,白蒖將白鶯的靈魂塞進了鬱霄燃的身體裡?
他想到了一件事:“你怎麼回來的?白鶯呢?”
鬱霄燃正在想扇他們誰的巴掌,最終目光落在陸逢秋的身上,還是他吧,這人難對付一些。
陸望秋比較鬨,到時候在陸家把事情鬨大了,肯定更好看。
在陸家兄弟凝神聽著的時候,鬱霄燃狠狠一巴掌扇到了陸逢秋的臉上,將他打得蒙了。
白蒖說要用力,第二個巴掌不一定能扇下去,鬱霄燃自然要狠狠地扇下去。
“鬱霄燃,你毛病啊?”陸望秋立馬就同鬱霄燃扭打起來。
“你們不要打了!”是陸逢秋的聲音,但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陸望秋僵硬地轉頭,就發現他哥的舉止有點不對勁,像白鶯。
他瞪大了眼,一拳頭往鬱霄燃臉上砸去:“你他媽的在搞什麼東西?你對我哥做了什麼?”
鬱霄燃揉了揉疼痛的嘴角:“是白蒖教我的,你去找她吧。”
陸家。
今夜有雨。
阿蒖正在房間,天剛剛黑的時候,紀無言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正好落在梳妝台上。
她聽見匆匆奔上來的腳步聲,緊跟著是砰砰砸門聲。
“等會兒,有點事。”她點了下青蛙腦袋,起身去開門。
門猛地被推開,陸望秋凶神惡煞地走進來:“白蒖,你找死嗎?”
話剛落,一不明物飛起來,撞在他臉上,居然將臉給他撞紅腫一片。
阿蒖道:“你彆衝動。”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還讓我不要衝動?”陸望秋大吼。
阿蒖卻接住了一隻青蛙,說:“他不會將我怎麼樣的,你現在的模樣軟乎乎的,萬一傷到自己怎麼辦?不要衝動。”
陸望秋望著阿蒖手裡的青蛙,一時失語。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