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言不再說話,生怕被外麵的人聽到。
在阿蒖開門的那一瞬間,一道涼風扇過來,她不躲閃,反手兩巴掌扇了回去,門口兩人各自挨了一巴掌,疼得二人嗷嗷叫。
白鶯捂著臉,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不敢相信地望著阿蒖,她反應也太快。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陸望秋,表示自己也沒辦法了。
陸望秋吃痛地揉了揉臉,憤恨地喊了一句:“白蒖,你要做什麼?”
“不是我該問你們,開門就有人要打我,我這不是反擊嗎?沒打到我,所以惱羞成怒了?”阿蒖笑意不減,“有什麼事情,說吧。”
陸望秋咬了咬牙,最終拉著白鶯離去。
關注著這一切的陸逢秋歎了一口氣,白鶯的情況既然是白蒖做的,哪裡是扇一耳光就能將白鶯送到她身體的,他們兩個想得太簡單,難道還沒看出來白蒖已經完全掌控主權了嗎?
鬱霄燃都拿她沒辦法,甚至隻能按照她所教的做事,等等,她所教……
“白蒖,你是不是能聽到我說話?”陸逢秋的聲音突然響起。
阿蒖關掉門,也沒追過去的意思,都在一棟屋子裡麵,她能聽得見陸逢秋的聲音。
“大哥,有什麼話說嗎?”她問。
陸逢秋問:“我要怎麼樣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感受到身體被彆人操控,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還是大哥聰明。”
陸逢秋沒有接話,這個時候不宜惹怒她,保持沉默最好。
“大哥比二哥討喜點,至少不說惹人不喜歡的話,那我就先告訴你吧。月末最後一天,大哥能掌控自己的身體,扇二哥或者鬱霄燃一巴掌,就能將白鶯的靈魂渡過去。”
“要狠狠地扇哦,不然可能渡不過去。”
陸逢秋了然,原來是這樣,他就說鬱霄燃怎麼會突然衝來狠狠扇他一巴掌,現在都還能記得那種火辣辣疼痛的滋味。
“白蒖,這件事有頭嗎?”他問,卻也沒去責怪憤怒她怎麼會如此做。
他比陸望秋理智得多,很明白她這樣做的原因。既然她也是重生的,什麼都不用多問了。要他處在她那個位置,還得了這樣的手段,也不可能放過他們這些人的。
哪怕他喜歡白鶯,可站在白蒖的角度,白鶯就是占了她的身體,她憤怒和痛恨都是正常的。
當然,如果鬥得過,他肯定會幫白鶯。
既然鬥不過,那隻能先自己脫險了。
“有的。”阿蒖說,“你應該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陸逢秋很快想到了,是白鶯離開的時間,就是這件事結束的時候吧?
“明天爸看到我不對勁,你要怎麼解釋?”他又問。
阿蒖笑了出來:“是外麵那個你行為異常,我為什麼要解釋?還是你覺得二哥會直接掀桌?”
陸逢秋沉默,也對。
目前望秋應該不會掀桌。
“白蒖,到底是陸家養了你。要事情曝光出來,爸也會難過的。”
阿蒖:“陸家養了我,我就要受人擺布嗎?又不是你們養的家奴,可以隨意揉搓和踐踏,現在不是古時候可以養奴隸那會兒了。爸對我們母女確實有恩,給了我們一口飯吃,提供安穩的住處,但這是他,不是你們,你們反倒是給我們母女造成了許多心理傷害,再說我媽媽這些年沒少為這個家付出,不是什麼隻知道吃喝而無用的寄生蟲。大哥,不是你們有錢就你們對。”
“陸家養我這話,怎麼也不該你來說的。”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