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鶯不解,搖了搖頭:“都不記得了,我確實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是故意占著陸逢秋的身體,要是能離開,我肯定立馬就離開了。”
陸銘學自是相信,聽說這是那個種族的劫。
他還知道等她回去了,很可能也不會記得這邊的事情。
至於多的,他就沒辦法去了解了。
關注著一切的陸逢秋都有些錯愕,爸似乎很快就接受這個事實,甚至一點都不憤怒?
怎麼回事?
陸望秋有些回味過來,爸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這關似乎不難過了。
“你現在的情況也沒辦法去公司了,還可能給公司添亂,你暫時就在家裡吧。”陸銘學說,陸氏本就是他做主,倒也不怕出現什麼,和鬱氏不同。
白鶯怕是出了其他的狀況,他沒聽說還能將靈魂渡到另外一個人身上的事情。
或許,應該去找她問問?
縱然她不記得他了,事關她的同類,應該是關心的吧?
直覺告訴他,白鶯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可能對她的劫難會有很大的影響。
“你就在家裡吧,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畢竟你現在頂著的是我兒子的身體。”
“老二,忙你的去。”
“其他的我來想辦法,正好我認識些人,看看能不能解決。”
三父子重新出現在阿蒖的眼前,依舊十分和諧的樣子,阿蒖就明白事情可能出現了什麼意外。不經意在三人身上掃過,她也沒多打量。
“老大最近狀態不好,暫時不去公司,留在家裡休養。”
“我先去公司了。”陸銘學和白惠美招呼一句,步伐不急不慢地離去。
陸望秋有些擔心地看了眼白鶯,但他還有工作,隻能離去。
白鶯知道這件事都是阿蒖乾的,不敢和她多待,飛快走回房間。
白惠美覺得奇怪,但陸銘學都發話了,隻要陸逢秋不出什麼問題,她也不多管。
陸銘學的反應有些不對勁,阿蒖坐在沙發上托著下巴沉思。
當然,不管他對勁還是不對勁,都不影響她要做的事情。
或許她有必要了解下陸銘學的過去了,找到了白惠美的位置,她正在插花。
“媽媽,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知道嗎?”
白惠美詫異回頭道:“什麼事?”
“大哥二哥的親生媽媽去哪裡了?也沒聽說過世,”要是過世了,這二人肯定會去拜祭,陸銘學也會去拜祭,“這些年也沒回來看他們。”
白惠美卻是笑了:“這個我倒是知道,是在國外,你二哥剛出生不久,她就同你爸離婚了,具體原因不知道,但以前我也參加過那些貴太太的茶局,說以前他們感情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好了。”
那些太太提及這些,其實是想膈應她。
她們卻不知道,她當時隻覺得幸運,遇到了陸銘學她們母女倆總算是能安安穩穩地活下去了,哪裡會去想什麼感情的事情。
她們什麼都不缺少,不曾受生活的挫折,自然覺得用陸銘學和前妻很恩愛的事情可以攻擊到她。
那些太太還說,沒準兒哪天徐嫦能回來,以陸銘學對她的感情,肯定會拋棄她。這話倒是讓她憂心了一陣子,但轉念一想,陸銘學總不能讓她們餓死吧,他不是那種人。不管是哪天,至少不是現在,卻不想徐嫦沒回來過,一直在國外。?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