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的性和針對性的主動學習,這樣才能提高學習效率。
真要嚴格說起來,學習外語遠比想象的簡單得多。舉個例子,外國的傻子、智力低下者,說的也是外語~
難道這些讀大學的學生們連外國的傻子都不如?
無非就是缺少一個語言環境和學習動力,僅此而已。
看著下麵躍躍欲試的學生們,衛夏眼珠轉了轉,詭異的一笑,說道:
“大家是同齡人,年歲相仿,有的和我還是同一屆的學生。
想必我高考滿分的事情,你們都了解吧?
其實我在很早以前還專門學習過表演,所以我才會出演狼牙這個角色。
接下來,學習D國語之前,我要先給你們上一堂表演課!”
這就純粹是扯淡了。
衛夏的表演能力是靠著大藝術家係統得來的,哪有學習過?反正沒人知道這些,隨便他怎麼說。
而學生們再次懵逼……
咋還扯上表演了?
我考的到底還是不是理工科大學?
再怎麼定向培養也和表演沒什麼關係吧?
“那個…衛哥,老板,我們都是理工學校的學生。”一個同學忍不住插嘴提醒了一下。
“對啊,衛總,您不是搞錯了吧?”另一個學生眨巴著眼睛,神情相當之迷惑。
“小哥哥,能不能不鬨?如果咱們是未來的工程師、科學家,那好像就沒必要學什麼表演了吧?”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同學嘟著嘴說道。
……
……
同學們紛紛發言,都在說著類似的事情。
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其實他們連D國語也是不想學的~
衛夏伸出雙手在半空虛按了一下,笑道:
“大家彆急,安靜,我確定自己沒有走錯教室,嗬嗬!
至於為什麼給大家上表演課,接下來,我給你們講兩個故事。”
……
第一個故事。
曾經有這麼一個年輕人,家中的兄弟姐妹很多,偏偏家境不好,特彆窮。
沒辦法,他隻能在年少時期外出學藝,學習木匠手藝。
師父根本就不教!
華國自古便有句老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在師父的眼裡,徒弟始終是徒工,給他打打下手、呼來喚去而已。
徒弟學了一年多,基礎倒是打的挺好,真正的手藝卻沒學到。
他開始動起了腦筋,投其所好!
要說這師父為人還不錯,沒有什麼惡習,僅僅是喜歡喝酒。
於是徒弟就在這方麵下了功夫,總會找機會陪師父喝酒,攢了點工錢便主動買酒請師父喝。
喝了酒以後,情緒一上來,師父的話匣子也跟著打開了,徒弟極力保持著清醒,趁此機會各種問問題。
就這樣,又過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徒弟學成出師。
第二個故事。
戰爭時期,某國的一位重要科學家被俘虜。
各種審訊、嚴刑逼供之後,科學家一身鐵骨錚錚,半個字的機密也沒有透露。
審訊人員十分佩服科學家的高尚品德,於是將他恢複了自由之身,放到一個科研所去工作。
科學家明知道這是另一種方式的審訊,自然不會中計,他在科研所裡麵什麼事情也不會去做。
唯獨避免不了的是,科研所內部的其他科研人員,總會當著他的麵爭論得麵紅耳赤,都是為了正在攻關的科學難題。
偏偏這些科學家,居然總在犯一些低級錯誤。
從基礎的科學理論,再到根本的科研方向,錯漏百出!
記 這對於被俘虜的科學家來說就是一種煎熬,那些人簡直太愚蠢、太幼稚。
終於有一天,被俘的科學家無法忍受了,怒氣衝衝的站出來,攔住正在各執己見的幾位爭吵者,把他們的錯誤全部糾正過來。
最後,他加入到科研所的工作之中,逐漸把自己掌握的那些高深的科技理論,陸陸續續都給貢獻了出來。
伴隨著那些“愚蠢”、“幼稚”的同事們。
說完這兩個故事以後,衛夏攤攤手,總結道:
“木匠師父和被俘的科學家,他們都有自己的堅持,知道徒弟和那些‘同事’的目的所在。
但是他們也都沒能堅持住!
將來你們要麵對D國科學家,很可能也要采取類似的方法,能理解嗎?”
學生們聽得都很投入,仿佛被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