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道歉的是另一件事。”石源說道。
“輪回磨盤？”秦白衣看向石源。
“原來秦師弟早就知道了。”石源先是一愣，而後才說道。
石源之所以在背後推動石廣城針對秦白衣，所為的，不是虛無法杖、虛空之鎖，以及暗影戰斧！
而是輪回磨盤！
“我隻知道它叫輪回磨盤，但具體的來曆，以及作用並不清楚。”秦白衣隨之說道。
“輪回磨盤不是我們這一片宇宙的法寶。”石源緩緩說道。
秦白衣聞言，神情頗為怪異，有些意外，但又有意料之中的感覺。
“天古時代之所以盛極而衰，傳聞就是與輪回磨盤有關。”石源又說道，語氣凝重到了極點。
聽到這話，秦白衣終於色變。
因為石源所說的事情實在太大太大了！
天古時代的九州大陸，乃是宇宙的中心，輝煌到了極致，當時的九州大陸的麵積，甚至占到了宇宙的十分之一左右。
石源現在卻說，天古時代的衰落，與輪回磨盤有關……
“具體的，我也忘了，我雖然蘇醒了前世記憶，但詭異的是，關於輪回磨盤的記憶……似乎變得模糊了，隻能記起支離破碎的片段。”
“我想從秦師弟手中奪得輪回磨盤，也不是單純的覬覦寶物，而是親自探索這裡麵發生的事情。”
“另外……”
石源說到這裡，用一種不太確定的猜測口吻說道：“我懷疑我當初的隕落，與輪回磨盤有關，因為我在敗天時代，也曾得到過輪回磨盤。隻不過……”
說到這裡，石源露出一縷苦笑，“隻不過獲得輪回磨盤以後，我後麵經曆的很多事情，記憶都消失了！”
“另外，根據我當日跟虛空大帝的靈魂交談，他的隕落也是與輪回磨盤有關。”
誠如秦白衣此前猜測的那般。
石源是第一個進入湖底的折疊空間裡麵的人。
並且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輪回磨盤，也是第一個被虛空大帝奪舍的人。
但這時候的石源，已經蘇醒了帝蒼穹的記憶。
兩人都是仙帝，虛空大帝想奪舍石源根本不可能。
當時兩人陷入了僵持，而後石源就提出了，為虛空大帝再找一具身體奪舍的折中辦法。
所以才有了後續一連串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這解釋若不告訴你，我隻怕這輩子都會不安。”
石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當日之所以教唆你進入湖底空間，給虛空大帝奪舍，是因為當時的我……還沒辦法主導我的意誌。”
“我那時候剛蘇醒前世記憶不久，時而活在石源的人生中，時而又活在帝蒼穹的人生裡，或者說，更多時候是帝蒼穹在主導我。所以石廣城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我的異常。”
“但現在，我已經順利讓石源與帝蒼穹的記憶融合了，現在的我是石源，也是帝蒼穹，但在你麵前，在廣成麵前，在師尊麵前，我始終都會是石源！”
“所以如果現在讓我選擇一次，我當時一定不會讓你進入湖泊底下的折疊空間。”
石源這話，也變相解釋了，他為何會趕到霍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