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絲毫不擔心，段九幽會對璿璣瑤不利。
虛天界道榜第二的張大牛，秦白衣如果全力以赴，三招內就能鎮壓對方。
但對上璿璣瑤，說實話，現在的秦白衣自認不是其對手。
秦白衣跟璿璣瑤第一次見麵時，他是地仙，那時候的九州大陸最多隻能容納地仙。
第一次見麵時，秦白衣發現自己看不透璿璣瑤。
等秦白衣去虛天界歸來，修為從地仙提升到了聖仙境，他發現自己還是看不透璿璣瑤。
這時候的秦白衣就猜到，璿璣瑤遠比他想象的要恐怖。
就更彆說，璿璣瑤還背靠著天語族這一尊龐然大物！
“如今坐鎮天庭的是李亙古這個身體？”秦白衣轉移了話題，他也是真好奇這個問題。
“不錯！”氣運之龍說道。
“不出來一見？”秦白衣說道。
“不太方便。”氣運之龍直言不諱道。
“段九幽這個肉身，還活著嗎？”秦白衣又問道。
“大概率還活著，但聯係不上。”氣運之龍說道。
秦白衣微微點頭，氣運之龍要是說聯係得上，他反而不會相信。
兩個身體雖然是同一個人，同一個意識。
但兩個身體隻要間隔的距離，隻要遠到一定範圍就會失去聯係。
就如同秦白衣現在，就不知道另一個肉身現在的情況。
“想了解一些上時代的秘聞嗎？”氣運之龍突然說道。
“可以聽聽。”秦白衣說道。
“白玉京、先秦聯盟，寧德文古院，都曾是我麾下的勢力。白翼年、厲聲寒，祁峪漓都曾是我最信任的心腹。”氣運之龍說道。
秦白衣眉宇猛地一凜，還真是秘聞，竟然如此的勁爆。
“你上個時代，被最信任的人出賣，就是他們三人？”秦白衣頗為震驚道。
他隻知道段九幽被最信任的人出賣，但卻不知道這個最信任的人居然有三個。
“若隻是這三個跳梁小醜，我也不至於被逼到輪回轉世。”
言外之意就是不止這三人。
氣運之龍，也就是段九幽又接著說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你最近跟祁峪漓走的很近。”
“白翼年、厲聲寒，祁峪漓都曾是九州大陸的一份子，我給了他們一切，包括他們成帝的帝源都是我賦予他們的。但結果是怎樣？他們成帝之後，將屠刀舉向了我，將屠刀舉向了九州大陸！”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秦白衣不解道，“他們都已經成帝了，已經立於這片宇宙之巔，完全沒必要再背叛九州大陸。”
“卑鄙之人，其心如蛇蠍，其行如鬼魅。忘恩負義者，恩義於其如風中之塵，一吹即散。你問我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頓了頓，段九幽又用充滿自嘲的口吻說道：“我上一個時代，最大的失敗就是相信了人心，相信了道義，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秦白衣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氣運之龍……也就是段九幽已經下了逐客令，而後身影消失在了真空之中。
秦白衣原地頓足片刻後，便動身離開了天龍疆域。
秦白衣離開天龍疆域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氣運之龍前一刻出現的地方。
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穿著一襲金黃色龍袍的青年。
“秦白衣，我不願見你，是因為現在的我，真的信不過任何人了……”金黃色龍袍的青年說道。
如果秦白衣此時在這裡，一定會就脫口而出對方的名字，早在秦白衣還是凡人修為，還沒有成仙的時候，他就已經見過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