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不知道風無極光跟段九幽聊了什麼。
等他再次回到瑤池仙境的時候,風無極光已經離開,段九幽則原地修煉。
秦白衣來到了玠靈沉睡的地方,眼中瞬間閃過異色,三天之前賤貓距離帝境還有一步之遙。
現在,已然踏入了帝境。
而且看趨勢,成帝還不是終點,極有可能一覺起來就踏入無上秘境了。
“玠靈這運氣,真是沒誰了……”秦白衣低聲嘟嚷了一聲。
“哈哈哈,秦白衣,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玠靈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你醒了?”秦白衣連忙開口,不過很快就發現玠靈又是在說夢話。
“你沒想到貓大爺成帝了吧?以後貓大爺罩著你,誰敢欺負你,貓大爺就滅他滿門!”玠靈繼續說夢話道。
秦白衣心裡一暖,這賤貓總算是有良心。
“不過在貓大爺罩你之前,你先乖乖讓貓大爺揍一頓,哈哈哈……”
秦白衣麵色頓時垮了下來,前一刻的感動,也瞬間消失無蹤。
“哈哈哈,你跑,你繼續跑,看你怎麼跑出貓大爺的五指山!”
“哈哈哈,秦白衣,你以前欺負貓大爺的時候,肯定沒想到風水輪流轉的一天吧?”
“秦白衣,吃你貓大爺一拳!”
……
秦白衣強忍著將玠靈喚醒暴打一頓的衝動,踏步離開了玠靈沉睡的地方。
他怕繼續聽下去,真會忍不住打死賤貓。
秦白衣又回到了皇宮,並且喚來了秦城,“秦城,你想成帝嗎?”
秦城聽到這話,呼吸微微一滯。
哪有修煉之人不想成帝的?
“白衣哥,你是要離開了嗎?”秦城強忍著內心的激動,開口詢問道。
“恩……”秦白衣微微點頭。
“我離開後,不僅東方天庭要你照看,就連族人都需要你來保護。不過現在的你,修為太低了,所以我離開前,想助你踏入帝境。”
“可我如今隻是聖仙境,想在短時間內成帝隻怕不太可能。”秦城微微沉吟道。
“我先為你修為灌頂,強行將你境界提升到道祖,而後再助你煉化一枚帝源。”秦白衣說道。
陰陽教、天一教,虛神教所有仙帝,都死在了秦白衣手中。
他們體內的帝源,如今都在秦白衣的識海世界裡麵。
現在的秦白衣,最不缺的就是帝源。
……
僅僅半天時間,秦白衣就強行將秦城的修為,從聖仙提升到了道祖。
緊接著,秦白衣又取出一枚帝源讓秦城開始煉化。
如今的秦白衣,雖然也隻是帝境,但他的綜合實力,早就超越了帝境的範疇。
有秦白衣親自為秦城護法,秦城踏入帝境隻是時間問題。
兩人這次閉關足足過去了半個月。
半個月後,皇宮之中傳來了恐怖的突破氣息,一股全新的帝威籠罩了整個皇城。
“秦城,恭喜你成帝了。”秦白衣看向剛剛成帝的秦城說道。
“這一切全靠白衣哥所賜。”秦城一臉激動的說道。
仙帝,以往在他觀念中,至高無上,宛如神祇一般的存在。
沒想到現在的他,也成為至高無上的一員。
“這些帝源你收著,以後秦家有適合的人,就將帝源給他們成帝。”秦白衣說著,又將上次一戰收集來的帝源全部交給了秦城。
告彆秦城後,秦白衣又去見了自己的族人。
一天後,秦白衣離開青域,回到了瑤池仙境之中。
風無極光此時,已經在瑤池仙境裡麵等著秦白衣。
“都交代好了?”風無極光開口說道。
“恩……”秦白衣微微點頭,目光又忘了一眼青域的方向。
離開這片宇宙,他最不舍的就是以大伯為首的族人。
“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隻是去真正的九州大陸,並不說這輩子就回不來了。”風無極光開口說道。
“我在神秘空間待了一千年,他們在真正的九州大陸,也過去一千年了嗎?”秦白衣開口問道。
“也就過了十多年吧。”風無極光想了想說道。
“才過去十年?”秦白衣眼中閃過意外,接著說道:“這麼說,真正的九州大陸,與這片宇宙的時間流速是1:100?真正的九州大陸一年,這片宇宙則是一百年?”
“差不多。”風無極光微微點頭道。
“我能跟你打聽一件事嗎?”秦白衣突然又沉吟道。
“先說說是什麼事。”風無極光說道。
“祁峪漓在上個時代,真的背叛段九幽了嗎?還有星君塵、白翼年,以及厲聲寒這三個人,如今都在哪裡?”秦白衣說出了問題。
“這可不是一個問題。”風無極光聳了聳肩道。
不過話雖如此,風無極光還是開口說道:“世間生靈,很少有人不會犯錯,就拿我來說,這輩子就不止錯過一次。對於祁峪漓來說,背叛段九幽可能就是他所犯之錯的其中一個。”
“當然,站在祁峪漓的角度,他背叛段九幽不一定就是錯,隻是當時麵臨的情況,逼他不得不這麼做!”
“我知道祁峪漓對你不一般,乃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但我希望你記住一件事。沒有任何人是一個完美的人,無論祁峪漓為人如何,曾犯下多大的罪責,這些都與你無關。你與祁峪漓之間,你隻需要看一件事,那就是祁峪漓待你如何!”
秦白衣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道微光。
這些日子以來,困擾著他的最大一個問題,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祁峪漓在秦白衣心裡的份量很重很重,甚至隻差一些,就能比肩大伯秦青書。
也因為祁峪漓在秦白衣心裡的份量很重,所以秦白衣才會耿耿於懷一件事。
那就是祁峪漓背叛段九幽的事。
秦白衣心裡一直有個希冀,那就是祁峪漓背叛段九幽是事出有因,亦或者說祁峪漓並未真正背叛段九幽。
所以秦白衣詢問風無極光的時候,用詞才會是‘祁峪漓真的背叛段九幽了嗎?’。
秦白衣的潛意識深處,就想為祁峪漓在這事上麵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風無極光的話,一下子解開了秦白衣所糾結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