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不可能!”
一家子震驚得大喊。
蘇月抄著根練武的小木劍,指著衙役們凶巴巴道:“不許你們汙蔑大姐!我大姐不會殺人!”
“就是!沒憑沒據,一個荷包憑什麼說是大姐的!”
衙役冷哼一聲,當場拿出那荷包來,隻見上麵赫然繡著的是蘇安的名字。
“物證在此,容不得你們抵賴!”
蘇安回過神,從一家子身後走出去,那荷包的確是娘給她繡的,如假包換!
李桂花和三小隻也認出來,頓時都有些慌亂。
見衙役滿臉的不耐煩,蘇安可不想一家子跟衙門起糾葛,連忙道:“荷包確實是我的,至於怎麼會落在彆處,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跟你們走一趟就是。”
“小安!”
“大姐!!!”
“彆衝動,清者自清,咱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蘇安安撫的眼神遞過去,不等多說,便被衙役催促著帶走。
三小隻焦急地跺腳,就要追上去,卻被李桂花拉住。
“去找隔壁的公子,說不定他們會有辦法!”
衙門裡,林詠已經收到稟報升堂。
蘇安被押著帶到時,驚恐不安的人群也跟著過來。
“不可能是蘇老板吧?那可是殺人的罪過啊,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做到!”
“聽說是在倪大貴的床上發現的,該不會是兩人恩怨情仇……”
“噤聲!”
林詠重拍驚堂木,他看著底下的蘇安頗感頭疼,怎麼又是這姑娘。
“蘇安,經仵作查驗屍體,倪大貴是在今夜被活活勒死,無掙紮痕跡,乃睡夢中遭人毒手。”
“而在床榻角落裡,尋到你的貼身荷包,這荷包你可承認?”
林詠當堂呈上那荷包,明晃晃的蘇安二字,引得人群再次唏噓。
蘇安心亂如麻,隻能深吸口氣冷靜,然後點頭承認,“荷包的確是我的,但我跟倪大貴的死無關!”
她今晚還在跟付準等人討論,怎麼報複倪大貴解氣,沒想到倪大貴就死了!
蘇安脊背發涼,儘可能地澄清道:“倪大貴是死於他家床上,那可曾有人見我出入過他家裡?”
“再拋開彆的不談,倪大貴一個大男人,憑我的力氣又怎可能勒死他?”
“這是栽贓!”
蘇安字字珠璣大喊,可眾人聽得卻變了味兒。
“蘇老板,誰不知道你跟倪大貴結仇許久,今晚有些人也看見了,倪大貴可是在你家門口磕頭求饒呢!“
“你既是恨他,那趁夜裡靠美色騙他相見,再暗地裡下殺手,也不是沒可能啊!”
蘇安頓時臉黑下來,又氣又想笑。
這群人的腦洞能跟太陽肩並肩了!
“不得喧嘩!”林詠大喝一聲,製住百姓,接著皺眉看向蘇安。
“你說栽贓,那又是何人,可有證據?”
“是何成!”
蘇安早就有了這猜測,暗暗咬牙,將昨夜何成出現的事情一五一十吐出。
怪不得昨晚何成莫名跳出來,又莫名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