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補過度了。”樂毓攪動著杯中的酒,默了兩秒,“程徑瀾不是那種人。他……當時是我要分手的。”
管旎愣了下,問:“為什麼?”
上次樂毓見到程徑瀾的反應,都一副餘情未了的樣子,何況是三四年前。
樂毓聳動了下薄肩:“當時程徑瀾出了點兒事,我知道跟他沒可能了,所以就提了分手。也就是說,我在他最難的時候,把他甩了。而且,薄亦淳很早就喜歡他了,在程徑瀾出事那會兒,應該沒少幫忙,他們在一起也很正常。”
管旎皺眉,“你說的是真話嗎?我怎麼覺得你在編故事騙我呢?”
樂毓看向她,淡淡笑道:“騙你乾什麼?有錢拿?”
管旎抿唇,盯著她看了會兒,“誰知道呢?你這人吧,就沒什麼可信度,否則,你跟程徑瀾的事情,也不會瞞我到現在。我看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朋友。”
管旎剛幽怨說完,不遠處倏然傳來哐當一聲。
“對、對不起!”
宋蘊緋一手拿著托盤,一手慌亂無措的想要替對方擦拭乾淨身上的酒水。
女人看著白裙被洇染上大片藍色酒水,瞬間暴燥如雷:“你怎麼回事,眼睛瞎了?連酒都端不好,你是廢物嗎?”
見宋蘊緋不停伸手想給她擦,女人更忍受不了了,直接一巴掌甩在宋蘊緋臉上,“彆拿你的臟手碰我,我這件裙子把你的手剁了都賠不起!”
……
“是她?”
管旎認出了宋蘊緋,她看了眼樂毓,正要開口,卻見樂毓視線正落在宋蘊緋身上。
管旎問:“見過了?”
樂毓嗯了聲,“就吃飯那天晚上。”
管旎反應過來:“所以,蔣慕周說的急事,就是去見她?”
樂毓:“她那天遇到點麻煩,進了大學城警署,是蔣慕周去撈的人。”
管旎冷嗬了聲,沒說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