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顏左癢得又在地上扭成蛆,發出了不小的動靜,顏涼仿佛這才被顏左這個始作俑者吸引。
“他中了癢癢粉?”
“不算,我剛剛
檢查了一下瓶子,這裡麵有噬心草的氣味,噬心草的毒液可讓人百爪撓心三天三夜,毒性猛烈,很容易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過隻要放血,就不致命!”
前世,秦江手臂被砍,失血過多。
也算誤打誤撞地解了一定的毒素,加上他暈了過去,後來受罪不算太多。
但這一晚的經曆,卻讓他徹底地恐懼和怨恨起顏涼……
對於顏左,秦江是要給教訓,但並不打算要他的命!
顏涼眸色深沉下來,她從秦江的懷裡下來,赤足走到顏左麵前,俯身看他:
“顏左,你又越界了。”
“知道該怎麼做嗎?”
顏家自顏涼掌權後,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顏涼的決定就是神旨,任何人不得違背和質疑。
一旦越界,就得接受水牢懲戒。
要知道,顏涼剛掌管顏氏集團時,老宅的水牢可熱鬨得很。
但幾乎所有人進去不過兩天,都熬不過去,化為寸寸枯骨……
顏涼,從始至終都是瘋病入骨野獸!
顏左害怕了,他蜷縮起身體,終於視死如歸地認命了:“阿姐,你殺了我好了。”
“反正……反正你也不疼我……你的眼裡你的心裡都隻有秦江這個混蛋!”
秦江眸子半眯,雖然理解顏左的動機,可他虐自己的時候可沒手軟過。
對此,秦江也並不會聖母心。
“嗯。”
“你知道就好。”
顏涼沒有否認,反倒是滿意地點點頭。
女人暗紅色的長發披肩,紅裙雪膚,不施粉黛的一張臉少了平日裡霸氣淩厲的妝容,倒是顯得天真無害。
“……”顏左:??
顏涼一定被秦江下降頭了!
“顏左,你該慶幸……水牢已經滿了。”
“我換一種方式懲罰你好了。”
顏涼慢悠悠開口,對顏左卻像是上天的恩賜。
哼,他就知道,阿姐還是疼他的。
下一刻,隻見顏涼一個側身來到秦江麵前。
“啪嗒。”
“咻——”
秦江的皮帶被顏涼一氣嗬成地抽了出來,反手甩在顏左的身上。
“劈啪!!”
這酸爽,竟然比鞭子還可怕。
生生演繹什麼叫“慈姐手中帶,逆弟身上劈!姐見弟未亡,抽出七匹狼”!!
這一晚,顏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莊園。
正在大晚上挨著大白獅“將軍”睡覺的老徐聽到慘叫聲,熟練地往“將軍”皮實的毛絨絨裡蹭蹭。
嗯,“將軍”雖然看著可怕,但自己天天偷偷喂他吃野味。
漸漸的也與“將軍”建立起了良好的供食關係。
“將軍”隻要吃飽了,都不會看上他身上這百十斤老肉。
“呼……看來小少爺被打了!”
“嗯,打了他,可就不能再打老徐了。”
徐管家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繼續苟在大白獅的老窩裡……
——
一夜運動。
顏涼和秦江都累著了,相擁而眠再次一覺睡到大中午。
顏左是一大早被抬出莊園的。
畢竟與醫院重症室的交道老徐最熟,徐管家順理成章官複原職。
他將顏左抬走時,都有些不忍直視那一身傷痕。
“小寧子,涼月莊園變天了!”
“以後恐怕都是秦江的天下了。”
老徐感慨。
周寧翻了個白眼:“早變天了。”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徐管家:你才吃粑粑(??皿?)!!
暫時給了顏左教訓,秦江滿血複活。
今天下午就是全國大學生科研發明大賽。秦江醒來後迅速收拾好便去了學校。
當然,走之前還是被顏涼拉回來,抱著脖子狠狠親了個夠才放過他。
秦江:嗯……有個病嬌老婆有什麼煩惱呢?
大概就是,身上經常都會出現不規則的淤痕吧!
那是顏大小姐的專屬烙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