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說了一遍,就被商茸茸記住了,還能順利地登台表演……
受到強烈打擊的她,堅決不認輸。
她從男軍醫那兒套了些話,這商茸茸是從鄉下來的,貧農,意外考進他們單位……
那文藝才能一定跟不上。
她扭了扭腰,多年舞蹈功底總算派上用場了。
胡藕花一聽要比舞,愣了一下。
她猶豫道:“你來真的?”
這樣的話,這樣的猶豫,落在徐敏冬耳中,純粹是害怕的表現,便更加堅定了:“這是最後一場比試了,電影快要開場了,彆磨嘰。”
說著,她就衝出舞台。
黑暗中,胡藕花撥弄了下紗巾,露出一雙眼睛,依靠在牆壁上,有點疲累地“嗯”了一聲。
忽然,過道裡走來一道身影。
陸越棠!
他怎麼在這裡?
胡藕花剛準備解下麵紗,就見他一把衝過來,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牆壁上,惡狠狠道:“楊嬌嬌,你有完沒完,又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迷惑我?”
昏暗的光線下,那一雙眼睛出奇的黑,一閃一閃的,跟他腦海裡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有時候,陸越棠午夜夢回,暗暗懷疑那天在浴桶裡的女人當真是楊嬌嬌嗎?
肌膚柔嫩。
腰身軟得像棉花,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碎掉。
她並不是像楊嬌嬌那般乾癟……
可眼前的女人就不一樣,幾乎跟那晚的手感一模一樣,好像為了印證心中猜疑,他大掌一路遊走,落在她纖纖玉腰上。
柔軟滑嫩。
陸越棠的呼吸有點急促。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碰觸她,腦海裡竟然全是胡藕花的臉,為了趕走這種窒息,他猛地摟住了她。
“唔唔——”
胡藕花感覺不能呼吸了。
她都懷疑陸越棠是不是發病了。
就在她準備開口說出自己的身份時,唇瓣被他死死堵住,隔著一層麵紗,男人的唇似有若無地碰觸著。
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貪婪又折磨地摩擦著她。
“陸越棠,你在哪裡?”
外麵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瞬間點醒了陸越棠,他猛然捂住胡藕花的嘴,生怕她大嗓門兒嚷嚷開了。
“喂,你是跟我相親的,又不是玩躲貓貓,你要不情願,我可走了。”
女人像是生氣了,口吻十分不善。
胡藕花心頭驚了一把。
她離開陸家時,楊嬌嬌還在,難道這麼短的時間,顧宛如就以雷霆手段送走了這個作精?
所以,陸越棠迫不及待想找個人結婚了?
不知道怎麼的,胡藕花心裡生出一股酸酸脹脹的滋味兒,於是在陸越棠要走時,下意識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陸越棠詫異回眸。
然後,他就見女人跟貓兒似的,掛在他身上,還踮起腳尖,又環住他的胳膊,胡亂地在他脖子上磨蹭。
轟。
這無疑是在點火。
陸越棠如烈火焚身,再也壓不住心中惡獸了,一把抱住胡藕花,撩開半張紗,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