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怕男人覺得她明明堅定和離,還偷窺他的身子,連明目張膽的看都不敢。
她將舊的紗布拆掉後,就看到男人的傷口上已經開始出現暗紅色,這是輕度發炎的表現。
“你真的不能再亂動了。”
她擰眉叮囑,隨後指了指身後的木樁道:“坐下。”
男人沒應聲,卻也聽話的叉著腿坐在她麵前。
鳳心瑤忽視兩人之間的彆扭,本著對傷員負責的態度,順勢蹲在男人身前,端出先前用來消毒的酒道:
“撕裂的地方要重新縫合,會很疼。”
沒有麻藥,清醒的時候在皮肉上穿針引線,非常人能忍受的。
她說著抬頭看向男人,希望他能堅持住。
“無事。”
男人一副無所謂的開口。
鳳心瑤抿唇,剛將消毒的酒觸上男人的傷口,便感男人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她動作不由一頓,輕聲道:“我輕點。”
說著輕輕往男人的傷口上吹氣。
男人感受到腹部的刺痛混合著女子吹過來的涼風,拳頭驟然攥緊。
這丫頭,當真是不懂男人最受不了什麼。
看著瘦瘦小小的女子蹲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一雙蔥白的小手在自己身前忙前忙後。
沈燁周身都開始燒起來,仿佛都感受不到酒殺在傷口的痛感了。
“我要開始了。”
鳳心瑤取出針線,抬頭知會男人一聲。
“恩。”
男人開口,語氣帶著令兩人都難以忽視的隱忍和抵啞。
鳳心瑤動作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心尖像是被什麼東西拂過。
可還是很快鎮定下來,道:“沈燁,忍一忍。”
“若忍不了呢?”
聽男人反問,鳳心瑤動作放緩,拿出對病人那套,耐心勸導:“縫合傷口的確沒辦法完全無痛……”
“不是那裡。”沈燁截住她的話。
鳳心瑤更是疑惑了,隨後眸光挪到男人雙腿之間。
難不成是腿上的傷口也撕裂了?
鳳心瑤抬手去解男人的腰帶,手腕卻被攥住。
她還來不及抬頭整個人便被沈燁向前扯了一把。
乾燥的大手將她的小手死死按在男人那滾燙的胸膛上。
感受到掌心胸肌帶來結實炙熱的觸感,鳳心瑤的臉頰倏地紅了。
她想掙脫,沈燁卻長臂一展勾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拖起來安置在膝蓋上。
反應過來自己跪在了沈燁膝上,鳳心瑤緊張的無所適從,伸手去推男人,可男人的鐵臂就像是焊在了她腰間,死活掙脫不開。
她有點急了,一張小臉緊繃,眼神犀利地瞪向男人,卻聽男人音色不疾不徐,低沉暗啞的問:
“疼痛忍得了,不妨瑤兒教教我,心動怎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