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地上這幾個死人，加上白家給他們的契書送去衙門也夠用了。
鳳心瑤琢磨道：“我倒是可以保你們一命，但是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們的再生父母，你們沒了大哥，以後跟我混。”
“這……”
“你？？”
那些殺手唇角抽了抽，自上而下打量她。
說實話，這丫頭好看，麵對他們這些窮凶極惡的壯漢也泰然自若。
可是她看著也就十幾歲，讓他們這些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認個丫頭當老大？
這若是傳回江南，他們的麵子還有沒有？
見他們不表態，鳳心瑤攤手：“不同意沒事，等死吧。”
鳳心瑤話落，沈燁冷著臉上前。
瞬間那些人就有被迫想開的了。
一頭磕在地上：“大姐，以後您就是我們親大姐。”
鳳心瑤聞言一笑，道了一聲：“乖。”
隨後冷下臉色掃向那些沒說話的。
“大姐，我們也乖。”
十個殺手齊齊磕頭。
鳳心瑤攤手：“拿來吧。”
“大姐要什麼？”
那殺手仰頭，一臉“乖巧”的問。
“你們這麼多年打家劫舍，被雇傭殺人的賬本。”
“這……”
殺手沉默了，這東西要是給了，他們可就再也脫離不了眼前這女子了。
“怎麼？剛認的大姐就存了二心？想著若是賬本給我了，日後你們想跑也跑不了，你們若是跑了，我將賬本往衙門一交，不止衙門會通緝你們，你們那些老客戶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是嘛？”
“大姐，我們不敢。”
“大姐，咱們都是……”
本分人，這三個字死活都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們就不本分。
感覺沒什麼話能將這事遮掩過去了，幾個殺手麵麵相覷，互相給眼色，似乎都在問要不要給。
鳳心瑤抬頭看看天色，漫不經心道：“再給你們半刻鐘，活著實在想不明白，就下去想。”
此話一出，殺手們直接妥協。
還想啥，他們配想啥？
命都捏在人家手裡呢。
其中一個殺手向前爬了兩步，分彆從五個同伴身上搜出了賬本的一部分遞給了鳳心瑤。
鳳心瑤想伸手去拿，沈燁卻攔住，翻了翻沒什麼危險才交給鳳心瑤。
鳳心瑤將冊子接到手裡，翻了兩頁見不是假的，便直接收在了袖口裡。
“今後你們的命捏在我手裡，我可以不管你們以前做了多少事，但是以後……得乖，不然……”
幾個殺手一聽忙點頭，自然不敢有異議。
他們武力戰不勝她相公，腦力戰不勝她，眼下她若是能保他們一命，他們便跟著她也無妨。
隻是……
殺手們看向鳳心瑤，為首的道：“大姐，我叫龍三，剩下的是龍十，龍十二和……”
“得得……以後你叫鳳一，後麵的按照年齡給排一下就行。”
他們現在跳躍的數字名字，實在是很難記。
鳳一聞言眸子一亮，抱拳道：“感謝大姐賜名，隻是，鳳一還想請問大姐一件事。”
“你說。”
大姐大姐的，實在是不太好聽，不過鳳心瑤忍了。
鳳一道：“請問大姐是混哪條道的？日後咱們跟著大姐需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