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都知道?”
曹五爺不懂了,都知道還這樣是乾什麼呢?
嚴君逸眼神沒變,一本正經道:“不管你是誰,本官要的事正義。”
“好!”
嚴君逸此話落下,一旁看熱鬨的挖煤工人忽然響起一聲喝彩。
隨後有人跟上道:“縣令大人好樣的,大人也順便給我們做主吧。”
“對,大人,您太好了。”
眾人七嘴八舌,開心的不行。
鳳心瑤在一旁也感覺熱血沸騰,嚴君逸這人不錯。
曹五爺徹底蒙了,可很快恢複過來就感覺嚴君逸在說笑話。
多少人想要跟他們曹家作對,可能做成功嗎?
他們曹家在安慶樹大根深。
“嚴大人,你這是非要將場麵鬨的難看了。”
曹五爺咬著後槽牙說了這麼一句。
嚴君逸卻不搭理他的威脅,轉身派人送上來一筐煤炭。
這是廚房用的灰炭,一車三兩銀子,可你卻賣到了十兩銀子。
這樣的炭火不能用在屋裡,可是你卻當做屋裡的炭火賣。
還賣到了衙門,是當我這個縣令是死的嗎?
“嚴大人,眼下的安慶有點炭火就不錯了,這點東西都嫌棄,怕是隻能凍死在這個冬天了。”
曹五爺語氣冷傲,聲音冰冷。
若是他自己是條狗,現在都想衝上去咬死嚴君逸了。
“缺少炭火你哄太價格,本就是一錯,以次充好不讓客人驗貨,違約不給賠償也是錯,曹家一錯再錯,難道本官還不能追責嗎?”
“太帥了。”
鳳心瑤誇讚,這溫雅書生,為民除害的時候還挺有力度的。
“你……若不是我們曹家,安慶連一點點連這樣不好的炭火都沒有,整個安慶的百姓都隻能凍死了。”
“放屁。”
鳳心瑤忍不住罵了一句。
“哪裡來的野丫頭,我跟大人說話容不得你插嘴。”
曹五爺冷聲罵道,心裡真是氣憤極了。
鳳心瑤不管他的侮辱,道:“安慶若是沒有你們曹家擋著,想必會有更多的煤炭賣家。”
不管任何生意,東家能做,西家就能做,但若是隻有一家能做,那定然是搞壟斷的,就好比她在安慶的醫館。
搞了壟斷的人,若是心好,百姓就能活下去,就能得到真正的便利。
但是搞壟斷的人是想靠這些東西賺銀子的,那這東西一定會以次充好。
若是曹家的煤炭不在安慶搞壟斷,不是他們家想用壞炭降低成本賺大錢,眼下安慶煤炭行業怎麼可能是這樣的結果?
曹五爺是生意人,自然明白鳳心瑤的反問。
冷聲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誰搞壟斷不賺錢,那個新起來的鳳家本就是靠壟斷安慶的草藥生意,才賺的盆滿缽滿地方嗎?”
“放屁!上月三家藥鋪一共虧了五百一時三兩五錢銀子。”
“嗬,誰做生意不是為了賺錢,再說你咋知道虧了,還有零有整呢,笑話。”
鳳心瑤勾唇,也嗤笑一聲,而後頗有氣勢的瞧著那個曹五爺道:“因為我就是鳳家的掌櫃,鳳心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