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衝的神色認真起來,鳳心瑤再度道:“陳將軍,我了解過你,十三歲進入軍營,十五歲便是最年輕的少將軍,管著手下五千精兵,可後來你為了姐姐得罪了二皇子,才被安排到了皇陵裡麵,你……”
“你想說什麼?”
陳衝聽到這話,突然嚴肅起來。
鳳心瑤抿唇:“我想說,陳將軍曾有一腔報複,絕對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您今日的反應也恰恰驗證了這一點。”
“鳳心瑤,我是皇上的將士,不會聽從你的差遣。”
鳳心瑤一聽眉頭微蹙,點點頭道:“好,我不說話來影響陳將軍的判斷。”
陳衝一聽瞧著鳳心瑤,好半晌蹙眉道:“你回去吧。”
聞言,鳳心瑤轉身就走,看上去異常的堅決。
陳衝卻又安耐不住道:“鳳心瑤,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既然說要等著將軍的判斷,剩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應該多嘴了,一切都聽將軍定奪。”
“將軍,這件事我們不能管。”
“就是呀,那女子水性楊花,既然這般孝順就應該早早找個好人嫁了,何苦要騙咱們兄弟,犯了錯誤眼下又要放他走?”
“這樣很是丟人。”
將士們七嘴八舌,都是不想陳衝管鳳心瑤這檔子事的。
可陳衝冷眼瞧了一圈,冷聲道:“嫁人就能有好日子嗎?那我姐姐妹妹又何至於受苦?”
此話說完,陳衝像是確定下來,看著鳳心瑤道:“雖然你不能出去,但若是有我的命令和監視,便是可以出去的。”
此話一出,鳳心瑤勾唇感激一笑。
“陳將軍心善,我替金花謝謝你。”
陳衝聽到這話,隻淡淡掃了鳳心瑤一眼,沒說什麼,隻是擺手讓她回去準備出發。
鳳心瑤一走,陳衝身邊的兄弟臉上都不是很高興,有人更是諷刺道:“那女子確實挺俊的,隻是那樣的貨色咱們怕是享用不了,但是將軍可以呀。”
“劉發,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衝看著那人,生怕他剛才的話,不敢再說第二遍了。
劉發將頭轉到一邊,神情不好的道:“將軍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比外頭的奴隸還不如,實在沒有話語權。”
這話倒是叛逆的很,陳衝若是計較,可以讓劉發滾蛋的。
陳衝卻隻是冷笑一聲,大步離開了。
來到鳳心瑤的住處時候,見鳳心瑤和金花已經等在那裡了。
金花看見陳衝,當即下跪:“多謝將軍,若不是將軍,我的娘親就死定了。”
金花哭,瞧著陳衝的眼神沒有懼怕隻有崇拜。
陳衝看在眼裡,心裡也不由揪起來。
他也很想讓百姓一直用這樣的神情來麵對他,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跟百姓的距離那樣的遠了。
仿佛從來都沒有交集了,隻每日守著這冰冷的皇陵,不知道前路在什麼地方。
去金花村子的路上,陳衝看著鳳心瑤幾次的欲言又止。
鳳心瑤瞧見了,也無需陳衝猜測,道:“陳將軍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知道你的?”
陳衝怔愣一下,點點頭。
鳳心瑤道:“我之前看過關於軍中將軍的事跡很多,那些能人異士也不少,你們能自小就離開家,有了現在的成績都不是凡人。”
陳衝聞言,看向鳳心瑤,帶著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