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略微抬起頭,問他道:“你說了什麼?”
他輕歎一口氣,指著我的衣領,再次分析道:“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不僅是高專的衣服,而且領口還是紅色的。你可能不清楚,不一樣的款式代表學生的特殊性,是需要注意的對象。”
“哦。”我淡淡地說,“知道了。”
這件衣服是我穿去比賽的,甚至整個賽場隻有我一個人s虎杖悠仁,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所以問題就來了呀。”拳頭用力地撞在掌心,五條悟疑惑地歪頭看著我,問道,“所以你為什麼穿著此種款式的衣服呢?”
“我撿到的。”我輕輕瞥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回答。
“呃,撿的?”
“對,撿的。”
“剛好就撿到和你的size完全一樣,而且是乾淨的衣服?”五條悟問道。
我點點頭。
“你也就沒多想地穿在身上了?”
我繼續點頭。
“然後你還剛好出現在虎杖的學校裡和我們遇見了?”
“不然呢?”我有些不耐煩地回答,“問是你們要問的,我回答了又不信,那你還問什麼?”
“呀嘞呀嘞。”五條悟勾唇笑起來,帶著幾分調侃,衝我擠擠眼睛,“失憶小姐是在衝我發火嘛。”
我:“........”
他這話倒是說對了,但我乾嘛要對他發火啊,明明隻是不知情的人而已。
這種態度不就和他當初衝我發脾氣一樣了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鈴木百合。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趕緊問。”我麵無表情地說,“問完就拉倒吧。”
“那........你的名字是什麼?”
名字是什麼?又得取個新的嗎?好麻煩。
“大名叫奔波兒灞,小名叫奔灞波兒,綽號叫波奔灞兒,筆名叫波奔兒灞。”我懶懶地說,“隨便你叫哪個。”
“這就是你的名字?請問你是九頭蟲手下的小兵嘛。”
“當然不是。”我睜著眼睛繼續胡亂地同他瞎扯,“貧尼是從西天往東土大唐取經的尼姑,法號兒奔波灞。”
“......去東土大唐取經的尼姑.......?取的什麼經啊。”
“假正經。”
“你後麵完全就是胡亂瞎扯了吧。”他看起來像是快被我氣笑了,“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麼?”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點點頭,把腦袋往後一撂,用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同他說,“不然你就來打我啊。”
“能打死最好。”
“........你就這麼想死?”
我避開了這個話題,隻是挑釁地望向他:“怎麼,連這都做不到?那你還做什麼最強。”
“那麼,如你所願。”
五條悟的手伸出來,結印,指尖凝結出咒力,閃爍代表巨大能量和危險的色彩。
我帶著解脫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最後那刻的到來。
“唰。”
手上的繩結被精準地擊破,沒有波及到我手上的任何一片肌膚,而繩子剩餘的部分還在慢慢地落成灰燼。
“哼。”五條悟站起來,走出封印室的門,背對著我說,“我才不要如你所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