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夏油傑的臉出現在我麵前,然後那張椅子腿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腦門上,發出清脆響亮的碰撞聲。
我:“.........!!!!!!!!”
*
“嘶.........”夏油傑額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他坐在五條悟曾經坐過的椅子上,邊揉搓著傷口,邊忍痛道:“悟說你很難對付,剛開始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我:“.......很痛嗎?”
“你說呢?”
我:“.........”
雖然說用的是性轉虎杖的身體,但這一下我用了十足的力道,速度快到都能聽見物體劃破空氣的聲音。
然後夏油傑又離得如此近,被打到後連額角都紅了,肯定是很痛的啊。
現在沒把我吊起來打,都算他脾氣好了。
但誰知道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在我發脾氣的時候,他突然就把門打開了,還正好就打在他頭上。要是按照事故的責任劃分,那怎麼著我最多也隻用承擔49%吧!
雖然是這樣自我安慰,可我還是有些小愧疚,又覺得心虛,於是乾脆就把自己挪到牆角,用力地把腦袋埋進腿裡,一聲不吭地開始裝死。
耳邊傳來木頭劃過地麵的聲音。
夏油傑拽著椅子坐到我麵前,大概隔著五十公分的距離,他托著下巴,用一雙深紫色的狐狸眼盯著我,像是在觀察。
“相貌確實和虎杖君有幾分相似。雙胞胎麼........?感覺不是,你看起來更像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
大錯特錯,實際我已經25了。
“能夠使用兩麵宿儺的咒力和術式,還有突破無下限的能力,應該本來就是個咒術師吧。”
不,我原先隻是個猴子,連妖怪都看不見的那種。
“嘛,脾氣是有些暴躁啦。”他摸摸自己的額頭,“不過短短兩天內能讓兩個特級負傷,你確實很厲害。”
哼,之前你不知道的時候,我還能天天追著你倆暴打呢,這算什麼。
“這位‘無名氏’小姐,請問你就一直不打算說些什麼嗎?”夏油傑輕輕地歎了口氣,像是在無奈,“我可是一直在堅持和你對話呢。”
“我不覺得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皺起眉,微微抬頭,本來是想要用對付五條悟的辦法繼續對付夏油傑,卻猝不及防地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瞳孔微微睜大,眼眸裡閃過一絲亮光,仿佛看見什麼奇怪又震撼的畫麵。
“你.........怎麼......我.......”他的目光焦距並沒有在我身上,甚至可以說不在房間的任何一個點上,隻是虛浮地飄著,沒有定所。
如同穿過時間與空間,驟然抵達另一個世界。
“........什麼?”
“你......你........”
夏油傑看起來過於震驚,乃至於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還是坐在椅子上,身體一個勁的往後仰,整個人翻過去,後腦勺又重重地磕在地麵。
我:“.........”
說真的,這個傑看起來腦子不是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