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是壞人的話,大概也會邀請他入學高專吧。”
“也是。”我笑了一下,說道,“畢竟,你們絕對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有天賦的咒術師的嘛。”
拋開已經被抹消的記憶不談,光是脹相現在能記得的東西,信息量就已經不小。
首先,記得虎杖是他的弟弟,那麼至少經曆過澀穀事件。
其次,他說要殺掉加茂憲倫,並且要贖罪,和我當初在候車亭裡交談過的那一段,非常相似。
所以......我在懷疑,這個脹相是不是從三周目裡直接冒出來的。
他大部分記憶都被抹除,會不會跟我和甚爾在12月24日前幾天同樣被抹除記憶有什麼關聯。
“至少,他把悠仁當做弟弟的話,應該不會傷害高專的大家,你說是吧。”我思考道。
然而,夏油傑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悠心。”他開口喊我。
“嗯?”
“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人。”他說。
“嘛......有這麼明顯嘛。”我也沒有被拆穿的驚慌,隻是摸了摸臉,說道,“看來,我確實不是很會演戲來著。”
“你根本就沒演吧。”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剛剛在操場上的表情,如果不是伏黑甚爾的話,完全就遮掩不起來哦。”
“.....好吧。”我有些訕訕地說,“你說的對。”
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裡大家都活得挺好,甚爾也叫我可以放鬆些,就連與幸吉和脹相都能出來滿地亂跑,所以下意識地就........
“我和脹相的話。”我解釋道,“以前有過一麵之緣,但不怎麼熟。”
至於他會叫我妹妹,大概也是出自於對虎杖這個弟弟的愛屋及烏吧。
“那......”
“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抿唇朝他淡笑了一下,說道,“傑,你先不要問,可以麼?”
因為我自己也很懵,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表達。
“可是,假如是......的話,你就.....”夏油傑垂下了眸,睫毛在眼睛下方的皮膚投出一層淡淡的陰翳,他好像沉浸在某種情緒裡,低聲地喃喃了一句。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他很快地抬起頭,麵上還是帶著我熟悉的笑容,他淡聲說道,“三天後,交流會的團體戰開始。”
“在那之後是個人戰。”他說,“悟打算抽簽盒裡放幾個奇怪的運動項目,不過剩下的內容還沒有填上去,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參謀參謀?”
“誒.......”劇情裡,五條悟是把個人戰鬥比賽換成了棒球賽,但沒有被抽到的抽簽條裡有什麼,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都有什麼啊?”我問道。
“唔,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夏油傑抵著下巴回憶了一下,然後眯眼笑著說,“但是好像是有摔跤和相撲的吧。”
摔跤也就算了。
居然還有相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