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虎杖悠心,你真棒。”他涼涼地說,“已經開始甩鍋了啊。”
驟然被他叫出全名,儘管不是真的,我還是突然感覺到後背一陣發陰。
“行了。”他聳了聳肩,扭過臉朝那邊的五條悟和夏油傑看去,略帶挑釁地說,“願賭服輸,說吧,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為了方便運動,對麵的那兩人下午都沒有穿製服,而是換上了和甚爾差不多的短袖衫。
夏油傑將自己全部的長發都綁起來,搞成丸子頭的模樣,和高專時期看起來,竟然沒有太大差彆。
聽到甚爾這麼說,他沒有第一時間提出要求,而是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溫和地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什麼所求,所以......”
他轉向甚爾邊上還坐著嫌棄手帕的咩咕咪,開口道:“那我就把這個彩頭轉讓給惠吧。”
伏黑惠一愣。
“好主意誒~”聽到他這麼說,五條悟的眼睛一亮,手掛在夏油傑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那我的也送給惠好了。”
一下變成人群視線中央並且可以對無良老爹喜提兩個要求的惠表情變得異常太痛苦了起來。
要命,他們是不是都很愛看這種父子互懟的小劇場啊?!
怎麼能這樣呢,強烈譴責!
“咩咕咪啊。”我湊到他邊上,誠懇地說道,“如果你想不出來的話,不如就轉讓給我好了。”
我可以代替你接受這種殘忍的任務!
“不了。”他搖搖頭,對我說,“悠心姐,我已經想好了。”
“誒?”我愣了一下。
“第一個要求。”惠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說,“我要他把我所有的褲子都補好,加上他身上的那件,總共四條褲子,一條都不能少。”
“就這?”伏黑甚爾挑挑眉,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我以為是什麼,隨便吧,補好就給你送來。”
“第二條。”惠伸出第兩根手指,想到接下來的要說的事情,臉變得黑了許多,他沒好氣地說,“關於你到處散播說我是‘不良少年的大哥大’這件事,向我道歉。”
“什麼大哥大?”甚爾不明所以地皺起眉,想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所以,這就是你放狗咬我的原因?”
“不是,就為了這個,你放狗咬你老子?”他看起來像是快被氣笑了,“早知道你到處說我死了的時候,我就應該狠狠揍你一頓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咩咕咪下意識地反駁道。
“嘖。”甚爾不爽地抓了抓頭發,低聲自語道,“我忘了,這也是個傻的。”
“所以真不是你說的?”咪咕咪有些彆扭地斜著眼睛看過來。
“不是。”因為不耐煩,他的尾音拉的老長。
而在對麵,贏了比賽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還在興高采烈地招呼我過去。
“oi,悠心,快過來啊~”
是他們兩個。
父子倆對視一眼,頗有默契地將目光放在兩人身上,近乎複製粘貼的臉上,兩雙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