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點神神秘秘的感覺。
“也不是什麼彆的。”他抿唇一笑,將緊握的手指攤開,然後把掌心上的東西展示給我看,“就是這個。”
我一愣。
夏油傑拿出來的,是一個深黑色的方形玻璃瓶。
圓柱形的瓶口上係著金色絲線編製成的小蝴蝶結,瓶身的部位貼著木棕色用漂亮的花體英文字印下的標簽,舒展的樹枝樣花紋繞著底部旋轉,除此之外,再沒有彆的裝飾。
我記得是個特彆小眾的品牌,在東京的城市裡隻開著一家專賣店,而且還是比較偏僻的位置。
如果不是那時候五條悟被關在獄門疆裡,我在城市裡跑來跑去,也許都不會路過那個巷口。
彼時彼刻,我是做好永遠不見的打算,才會買下這瓶香水的。
此時此刻,卻竟然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麵前。
我恍然地意識到剛才,夏油傑問出口的那句“兩個活著的人相互道永彆”是在問什麼。
根本就沒有相互,這是想問——
可他明明就沒有記憶呀......
我茫然地仰起頭,看著夏油傑轉過身來,高出將近一個頭的身體略微向下,剛好能完全蓋住我的影子。
他旋開瓶蓋,握著香水瓶對準我的衣服側邊領子,詢問道:“可以噴在上麵麼?”
“......什麼?”
“我想讓你聞聞它的味道。”他輕聲對我解釋道,隨即又重複了一遍,“可以麼?”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怔愣地點了點頭。
一下,兩下,三下........
隻要我略微一扭頭,馬上就能夠聞到。
木質的,厚重的,內斂沉寂中帶著些許苦澀的味道隨著他的動作飄向我,瞬間盈滿全身,就像是整個人被裹在其中似的。
“......傑?”我問道,“你想做什麼?”
“悠心。”他微微笑了一下,將這瓶香水放在我的手心,語調輕緩又柔和地說,“我想你收下這瓶香水。”
“還有,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記得偶爾使用一下。”
“這是你的要求?”
“對,沒錯。”他點點頭,“這就是我贏得比賽後,對你唯一的要求。”
與其說是要求,他的行為和語氣更像請求,不強勢,但完全難以拒絕。
但......這可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啊。
從他的神情和稱呼推斷,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想起從前的事情吧。
所以,這算什麼?
送出去的東西,哪裡還有收回來的道理。
還有,明明是五條霧給的禮物,他又轉贈給虎杖悠心,這又是什麼道理?
我抿著唇,垂眸盯著香水,液體在黑色的玻璃瓶中來回搖晃,厚重的底部沉甸甸地壓在掌心,帶來些許微涼的觸感。
就像他給人的感覺一樣。
“傑。”我朝他問道,“這個,是你買來給我的麼?”
“不是.......”他盯著我,緩緩搖頭,誠懇地說,“好像是某個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大概耗費不少心血,彆出心裁地放在某個角落裡,等著某天能被我打開的。”
“這個人是誰?”
“她沒有留下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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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收到禮物的你,開心麼?”
“........”夏油傑沒有回答。
心口發悶,也許是因為香水噴的有點多,我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用力地扯了扯領口,就連手指上也沾染氣味,我仰頭深呼吸一口,隨即作出生氣的模樣,皺著眉問道:“夏油傑,既然是人家耗費心血才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那你怎麼能就這麼隨便地給彆人呢?”
“這不是對心意的踐踏麼?”
“不是隨便。”他抬眸,鳶紫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說,“你也不是彆人。”
這是什麼意思?
試探,表達親近,還是覺得我就是那個送他禮物的人.......
“........”我沉默著,遲疑著,猶豫著,並沒有接過他的話茬。
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該和他說些什麼話。
直到,這個時候,第三個人的出現,才終於打破了這片凝固的沉默氛圍。
“悠心~”五條悟出現在走廊的另一頭,他語調輕快地叫著我的名字,“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好就誒。”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
大概也有察覺到某些不對勁,五條悟微抬起臉,和我身後的夏油傑對視,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悟應該是來找你的。”夏油傑收回目光,輕聲歎了口氣,“大概是為了昨天的比賽,也是來找你提要求的。”
這個“也”字,用的很巧妙。
“收下吧。”他低聲說,“即便.......你就當作是我買來送你的。”
說完這句話,他直起身,對五條悟說:“悟,我有事,就先走了。”
“喲,傑~”五條悟往前走了兩步,站到我的麵前,笑嘻嘻地說,“我剛來,你怎麼就要走啊。”
“那我留下?”夏油傑的語調也並不那麼輕快。
“不啦不啦。”他瀟灑地揮揮手,說道,“你趕緊走吧,我還有事和悠心說呢。”
夏油傑也沒有多和他說幾句,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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