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1 / 2)

注:本章二合一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又雙叒叕不小心闖進彆人的心象空間,是種什麼體驗?

謝邀,人在兩麵宿儺麵前,剛下骷髏頭,我很煩,但是當事人好像比我更煩。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我和伏黑甚爾在五濁寺竟然碰見脹相。他能想起上周目結尾的記憶並填補我部分的記憶空白,屬實是意外的收獲。

按照他的回憶,我們在寺外的那片森林並高專的後山全部都排查過一遍,並沒有找到那個能被稱作“交彙點”的東西,甚至連些許存在的痕跡都沒有找到。

推測它能夠出現,應該是和12月24日這個時間點有關。不能夠就這麼坐以待斃,等著世界重啟。

可儘管如此,現在完全沒有誅殺神明並推動世界融合的辦法。

但這些也算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假如真的有那麼容易搞定,前邊就不會死掉那麼多人,我也不至於得重來四五次了。

然而,現在的疑點,基本上都集中在兩麵宿儺的身上。甚爾能始終保持記憶,我猜測是和他身上“零咒力”與我那個世界的適配度很高有關,脹相能夠想起來,是由於交彙點的原因。

那......兩麵宿儺呢?他似乎是在走進去之前,就已經感受到什麼非同尋常的東西,並且突破虎杖悠仁的限製,獨自找了過去。

說起來,我也覺得很神奇。

在漫畫裡,他屬於貫穿整部作品的關鍵人物,前期存在感不強,後期卻幾乎是重頭戲的主要部分。

含梗量極高,玩的抽象幾乎每次都能破圈,熱度總是持續不斷......會是這個原因麼?

說起來,自從上次被招魂幡拉回身體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這麼多天下來,哪怕我經常和虎杖見麵,這人也基本沒出現在他臉上過,甚至連個嘲諷都無。

像是忘記他之前提過的交易,並且完全不想看見我的模樣。

啊,正好,其實我也不是很樂意看他。

但是,躺在床上睡著之後,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那張臉。

“嘖,你怎麼又來了。”每次看見兩麵宿儺,他都要高高在上地坐在白色骨頭上,就好像動物園裡的吉吉國王巡視自己領地似的。

“沒事就往這邊跑。”聲音聽起來比剛放假就被家長逼著寫十八張卷子的小學生還要不耐,他說,“煩不煩人,你禮貌嗎?”

“嗯。”我翻了個白眼,拍拍褲子站起來,語氣平平地說,“我看上你的姿色了,這回答滿意嗎?”

“哈?”

“是啊。”我麵無表情地說,“為你癡迷,為你瘋狂,為你變成狼人模樣,為你框框撞倒大牆,每天想你想到魂不守舍,念你念到食不下咽,看見你的臉就走不動道,恨不得睜眼閉眼,全世界都是你,行了嗎?”

“.........”短暫沉默的三秒鐘。

兩麵宿儺看起來,是有被惡心到的。

他合攏本來岔開的女式長袍,換了個姿勢,四隻眼睛整齊劃一地向上翻動:“你這女人說什麼鬼話,以為我會信?”

“哈。”我說,“我管你信不信。”

在這裡心裡,我估計也在冰箱裡保存起來的食材也差不多了多少。

但是,能惡心到他,我就很爽!等等,難道這就是清水雅人到處找人示愛的快樂麼?

不行,鈴木百合。

部門裡喝醉酒到處找人脫單,第二天醒來多出四個男朋友的前輩,忍痛全部分手,結果被他們找上門來一起討伐,創下公司腳踏多條船的最高記錄這樣的悲慘經曆,至今還在我們內部廣為流傳.........

你可不能往這方麵發展啊!

“你也知道這不可信。”我轉了個身,隨便找個骷髏頭坐下,涼涼地說,“所以,是我主動想來看你這張臭臉的麼?還問我禮不禮貌,請問你禮貌嗎?”

“堂堂一個詛咒之王,家裡的大門看不住,讓我如入無人之地,不應該是你先反省下自己麼?”

“居然還管到我頭上。”

而且,要是按照我性轉宿儺的設定,他這心象空間,本來就應該有我一半的吧。

“哼,早晚殺了你。”他盯著我,翹起一個二郎腿,語氣慢然地說,“等著吧。”

麵對他的威脅,我本來想屑屑地來一句:“來來來,脖子就在這裡,我現在就等著你來砍,要是殺不掉的話,你那詛咒之王的稱號也彆要了,拿過來給我當當吧。”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不是來跟他吵架的,要是按照這發展下去,還得打起來。

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要試探一下,他到底還記得多少東西,能不能有用的講出來。

正好,我人現在已經站在這裡,還省去去虎杖麵前逼他出來說話的步驟。

於是,沒有回嘴,我轉了轉眼睛,開口問道:“喂,宿儺。”

“我問你個事。”我說,“你聽說過白雪王子的故事嗎?”

這是三周目在澀穀的時候,五條悟在獄門疆裡上躥下跳編出來非要我講給虎杖聽的,當時兩麵宿儺也在場,要是他知道的話,至少能證明是有些許印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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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聽。”他說。

“那你知道夏日重現嗎?”

“哼。”他不屑地說,“又是那小子喜歡的?”

“你怎麼知道?”我抬起頭和他對視,試圖從中尋找蛛絲馬跡。

但是,他的眼睛除了對我的輕蔑和厭煩,什麼都沒有。

“他天天念叨,聽的我都煩了。”

好吧,最近好像就是jup同名漫畫改編動漫播出連載的時間,虎杖他本來就喜歡,會念叨好像也挺合理的。

從這些回答裡,根本就聽不出他到底記不記得啊!

“那你對‘那種弱小如螻蟻的東西,踩一腳就能成片成片的死去,到底有什麼好在意的’。”我不死心地再接再厲問道,“對這話,你是怎麼看的?”

兩麵宿儺放下交疊的二郎腿,眯起眼睛,說道:“這句話,是誰說的,我很欣賞他,也許能交個朋友。”

........不是,好自戀啊他。

“怎麼,你有意見?”他斜睨著我,嘴角上勾,“不過,這句話,你說不出來吧。”

“畢竟像你這種人。”兩麵宿儺嗤笑了一聲,說道,“像你這種人,自我束縛,自我綁架,自我譴責,永遠都突破不了上限。”

我:“........”什麼極限,人類道德的極限嗎?

啊對對對,我自我束縛,我突破不了極限,我超弱的,拜托你現在就來砍死我好嗎?彆讓我瞧不起你。

不過,聽話裡的意思,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句話是他自己說過的。

這到底是真的沒記憶,還是千年老大爺漫長的人生中,說過的話太多,連他自己都記不得.......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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