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虎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地說:“我就差這麼一點點,就要被那些超大化的巨人給踩成碎片了!”
“可能是因為你剛好出現的地點是在澀穀的萬聖節活動上吧,”我分析道,“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夢見恐怖的畫麵了。”
“誒????”虎杖瞪圓了眼睛,“原來,那裡麵的都是我的夢嗎?!”
“那怎麼都沒有看見詹妮弗·勞倫斯啊!”他有些失望地鼓起嘴巴嘟噥道,“我房間的海報牆上都貼著詹妮弗呢。”
“不過,在那個夢境的角落裡,我好像也有看到卡卡西呢。在那個滿是怪物的地方看見他,好像也有點安慰了呢。”
虎杖隻失望了一瞬,馬上又精神滿滿地笑起來:“說起來,我感覺五條老師和卡卡西也有點誒。”
........哪裡像。
是兩個人加起來都湊不出一雙眼睛很像,還是都熱衷於整蠱學生和千年殺很像。
“總之......”我剛打算和他繼續說束縛的事情,就被心象空間外的一聲狂笑打斷了對話。
“哈哈哈哈哈!”
在那邊,兩麵宿儺已經占據了我的身體。
這回,他倒是沒撕掉我的衣服,隻是光著腳從床上一躍而下,叉著腰跳到地上,豪邁地大笑:“就是這種感覺,暢快!”
“喂,兩麵宿儺,你到底要乾嘛?”
他不在一個月後采取行動,反而現在就奪走我身體的控製權,還真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的猜測好像是錯誤的。但我現在也沒有想到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總感覺充滿了混沌和不確定性,簡直比羂索還要難猜。
我沒辦法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房間裡走來走去。
這個人甚至還有心情走到盥洗室的鏡子前,俯下身端詳了一下,然後嫌棄地說:“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得得得,我沒有女人味。”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說,“就你有,行了吧。”
兩麵宿儺根本就不搭理我和虎杖,看起來心情很好地一腳踹開宿舍大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去哪好呢。”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