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監控錄像……不見了一部分!
可更奇怪的是,消失的部分並不是4點到5點,女人來祭奠的那段時間,而是5點之後,一直到8點,足足三個小時。
這時,身為副隊長的湯洲也不禁迷茫了,如果女人跟怪形有關,被特殊力量刪掉了一部分關鍵性的錄像,那也應該是4點到5點才對,怎麼是5點到8點?
難道說,在次之後,女人又來了一次?
帶著不解,湯洲隻能先跳過,跟丁溫去看前麵的錄像。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頓時就讓兩人臉色大變。
女人第一次出現的時間,竟然就是在屠夫事件剛過去的……第二天!
就跟今天的錄像一模一樣,每到下午4點多,女人就會準時出現在公寓樓,風雨無阻,帶著同樣的尿素袋,裝滿著金元寶類的紙錢,按時來,按時走,簡直就跟上班一樣。
從第一天開始算,她維持這個怪異的行為到現在,剛好是14天。
14天就差不多半個月了,到底是誰死了,能讓她如此的執著?
丁溫湯洲兩人對視一眼,均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詫異,以及警惕。
“屠夫事件的話……”湯洲沉吟著,忽然道:“有沒有可能,她是你某個同學的母親?”
丁溫的注意力始終都放在女人的臉上,但隔著口罩,他也很難辨認出來,此時聽到湯洲的猜測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不太敢肯定。”
他沒有從女人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覺,他不是經常與那些死去同學的家長見麵,就放假時見過幾次,假如這個女人摘下口罩,沒準丁溫能立刻辨認出來,但要帶著的話……難度就有點大了。
湯洲的猜測不無道理,畢竟女人第一次出現的時間太巧了點,正好是屠夫事件結束之後,而在昨天,公寓樓裡死的人隻有丁溫的那些同學。
試想一下,自己的孩子慘遭橫禍,離開人世,又有哪個家長不感到悲痛欲絕的?
精神失常都是小事,更有甚者會想不開,直接自殺去陪他的孩子。
所以說,如果女人是丁溫某個同學的媽媽,那她的行為可以用邏輯來解釋,不一定百分百跟怪形有關。
但公寓的住戶,以及消失的三個小時的監控錄像,他們暫時還想不通。
就在這時,丁溫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丁溫發現是徐雅楠打來的,今天他曾給後者打過電話,不過後者沒接,她應該是看到未接電話後,又打了回來。
“我接個電話。”
丁溫走到一旁,按下了接聽鍵。
一道溫柔甜美的女聲隨即傳來。
“老丁,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