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份熱情的驅動,接下來的打遊戲時間,七海真唯仿佛脫胎換骨,一改之前頹喪的遊戲渣的麵貌,變成了
變成了一個永不言敗的遊戲渣。
就算是名取周一在教七海的時候格外具有耐心,也不由在七海真唯再次翻車的時候,露出了憐愛的表情。
“夏目都打的比你好哦。”他笑著說。
一邊旁觀戰局的夏目有些不滿的看過來,說著,“為什麼要拿我作比較啊。”
七海真唯則握著遊戲手柄悵然若失,覺得自己利用遊戲和愛豆成為好朋友的計劃基本是可以放棄了。遊戲世界真是冰冷無情,隻有手機裡和睦月的合照能給她一絲溫暖。
名取周一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封印妖怪,現在妖怪被捉住了,他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一直和夏目呆到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回去。在出門的時候,他突然按了按頭頂的帽子,溫聲對七海真唯說,“祝你做個好夢。”
於是這一個晚上,七海真唯終於從噩夢中掙脫了出來,久違的睡到了天亮。
不過母親在第二天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旁敲側擊的詢問七海真唯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時期。七海真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一本正經的說謊。
好在母親在自己去屋子裡轉了一圈之後,就不再問這個問題了。她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溫柔神色,隻是在晚上為七海真唯準備了格外豐盛的晚餐。
七海真唯總是覺得,她似乎已經知道前幾天自己做噩夢的事情了。
電影的劇本也在母親回來的那天晚上寄到了七海的家裡,她在家裡認真的揣摩了很久,還拉著老父親對了對戲。
可惜父親在演戲方麵沒有什麼天賦,和自家竹馬相比真的不是特彆好用。
接到劇本的第三天,七海真唯坐上了返回東京的列車,去導演定下的地方試戲。之前幾天一直沒有想好怎麼和經紀人說自己要去試電影的事情,但是現在馬上就要去了,七海真唯便想著給經紀人打一個電話。
即使自己在休養期間,經紀人似乎也沒有放棄她的意思,隔一段時間就會打電話來和她聊聊天,順便告訴她一些關於dysix的近況。
七海真唯很感激他,她雖然一開始對於公司的強推政策感到不滿,但也不得不說,正式經紀人塞給她的這些資源,讓她比彆人更快的,站到了眾人矚目的舞台之上。
可是今天,經紀人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七海真唯覺得大事不妙,萬一自己試完戲被采用了,那通知經紀人的可能就是製片方了。她怕鬆先生到時候被自己氣死。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七海真唯,她剛接到劇本的那一天其實是給經紀人打過電話的,結果她剛準備說這個電影的事情,經紀人卻說自己突然有事,下次再聊,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七海原本打算等改天再給他打的,但是這幾日一直在全身心的琢磨角色,等到她終於理解了這個角色,知道她要怎麼演了之後,已經到了試鏡的日了。
七海真唯歎了一口氣,她將手機放進包裡,摘下了口罩,敲響了眼前白色的房門。出乎七海真唯意料的是,在裡麵並不隻有導演,名取周一也在。
導演先是和她客套了幾句,然後格外直白的說出了他的擔心,“我在周一推薦你之前,也想過要選幾位有名的演員,但是像齋藤美波這樣無論演什麼角色都讓人放心的年輕演員基本都錯不開時間,還有幾個年齡合適的名演員,都達不到我的要求。”
七海真唯點了點頭,這位導演對於角色的塑造已經到了有些走火入魔的程度,他希望的效果,自然是所有看電影的人,在不知不覺中忘記熒屏上的演員本來是誰。
飾演誰就要成為誰,這種理念不一定是對的,但是確實這位導演一直秉承著的理念。
所以在一開始,他才找了大量的不出名的演員和新人演員,但是總還是差那麼一點感覺。
如果是以前的七海真唯,恐怕會因為導演對於人物塑造如此嚴苛而選擇放棄試鏡,畢竟她覺得自己的演技還需要不斷的進步。
但是現在,她被迫離開舞台前往八原休養的經曆,恰好能讓她更加貼近離開東京,不斷重新認識自我的淺海。
導演翻開了劇本,大約覺得自己說的話對於一位剛出道不久的少女來說有些嚴厲,他便努力緩和了神色,“也許我說的話不太好聽,但是你既然站在了這裡,未來我們就會有在一個片場共事的可能,提前熟悉一下我的行事風格也不是什麼壞事給你的劇本都看完了嗎”
七海真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名取周一鼓勵的朝著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那麼。”導演說,“你先來試一下淺海一個人在家,決定離開東京那一場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