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小心翼翼地從櫃子裡取出那個她精心包裝、早已準備妥當的禮物,然後滿臉笑容地遞給了閆埠貴,並叮囑道:“好了,過去後一定要心平氣和地跟何雨水好好談一談呀。”
閆埠貴接過這份沉甸甸的禮物,心裡多少有些忐忑,但還是毅然決然地朝著門外走去。他一邊走著,腦海中還不斷回想著剛才回家時看到何雨水那熟悉身影的場景。
沒有想到自己一個老師,要不是為了何鋒現在是局長,會去求一個黃毛丫頭,有失體麵啊。
但是也沒有辦法啊,誰叫人家是局長啊,自己以前雖然沒有得罪何鋒,但是也沒有幫助過何鋒。
沒過多久,閆埠貴便來到了何雨水家的門前。他先是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量顯得鎮定一些,接著抬起手來,輕輕地叩響了那扇略顯陳舊的木門,同時輕聲說道:“雨水啊,我是你二大爺呀。”
屋內很快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緩緩打開,何雨水那張清秀的臉龐出現在門口。隻見她略帶驚訝地看著閆埠貴,隨即微笑著說道:“二大爺,您怎麼突然過來啦?快請進屋裡坐吧。”
然而,閆埠貴身為一名教師,骨子裡始終堅守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傳統觀念。原本他是打算叫二大媽一同前來的,可無奈二大媽嘴笨,很多事情都講不明白,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由自己親自出馬。
所以,麵對何雨水熱情的邀請,閆埠貴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雨水啊,二大爺就不進去啦,站在這兒跟你說幾句話就行,說完我就回去了。”
何雨水見此情形,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出房門,來到閆埠貴麵前問道:“二大爺,您大老遠跑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啊?”
就在此時,隻見閆埠貴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雙手緊緊地攥著那份神秘的禮物,急匆匆地走到何雨水麵前。
閆埠貴那張平日裡總是透著精明算計的臉龐此刻卻堆滿了無比懇切的笑容,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雨水呀,二大爺我這回可真是遇到難處啦,不得不來求您幫個大忙!您瞧瞧這個......”
閆埠貴說著便要把那禮物往何雨水手裡塞去。
然而,何雨水又豈是那種隨便收受他人禮物之人?她連忙擺了擺手,婉言拒絕道:“二大爺,俗話說得好,無功不受祿嘛。您要是真有事兒找我幫忙,就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隻管直說便是,我哪能隨隨便便收您的禮呀!”
聽到這話,閆埠貴臉上的笑容略微一僵,但很快就恢複如初,依舊賠笑著說道:“雨水啊,咱們家和你們家向來都是和和睦睦的,咱也沒得罪過你叔叔何鋒不是?所以啊,您可得在您叔叔麵前替我們美言幾句喲。二大爺我一向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呐!”
說完還不忘朝何雨水投去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
何雨水見狀不禁噗嗤一笑,她倒是沒想到平日裡尖酸刻薄、愛占小便宜的閆埠貴居然還有如此低聲下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