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寧老太的話,也不知道是逆來順受慣了,還是知道反抗不能而選擇妥協,總之就是被罵之後直接低下頭沒再吭聲了。
錢媒婆見這種情況,就拿不準主意,轉頭看向寧啱,看他是什麼意思。
寧啱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也沒有看她。
錢媒婆當即就轉頭怒聲對寧老太說道:“真當老娘耳朵聾了?剛剛這小姑娘可說了,她小時候沒得過天花,你是想明目張膽的騙縣丞夫人嗎?
這女娃娃要是進了縣丞家,把大公子給克死了,這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寧老太在寧啱他們麵前囂張無比,但在錢媒婆麵前卻跟孫子似的,被罵了也不敢吭聲。
隻神情訕訕的說道:“這娶親都是娶女子和哥兒,哪有娶男子的道理?”
“我不管,今日我把話放在這裡,若是我沒把人帶回去,那我回去就跟縣丞夫人說,是你們故意阻撓,不想給大公子治病,你們就等著吃掛落吧。”
錢媒婆又拿出了她那副囂張的氣勢。
寧啱不怕她這種氣勢,但寧老太卻很怕。
誰讓寧大富跟他們已經有牽扯了,這關乎寧大富的前程,更關乎他們一家人的性命。
這下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錢媒婆也不跟他們廢話,她還急著回去交差呢,直接對身後跟著的車夫說道:“把他帶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