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是在為搞風搞雨做準備。”任元卻相當篤定,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分析的清清楚楚了。“我推測,他們的目的,是要製造一片隔離區來掩人耳目,。”
“而這裡唯一值得他們搞風搞雨的東西,就是……”大夥異口同聲道:“皇陵!”
“沒錯,”任元點頭道:“本鄉唯一值得大人物們惦記的,就是兩朝皇陵了!如果假設他們的目地,是盜取某位皇帝的陵墓的話,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哇,阿元你好厲害啊!”師姐和她的小夥伴們,獻上了熱烈的讚美。
“分析出來有什麼用?”任元卻不喜反憂道:“以咱們的力量,依然沒法阻止他們。”
“再加上本座一個呢?!”這時,一位風度翩翩的帥大叔推門進來,正是河伯天良子。
眾人趕忙起身相迎,就連一直很安靜的柳中君,也搖動著枝條,沙沙作響。
天良子和他是老相識,自然能聽懂柳中君的話,便笑道:“你先彆管我來乾什麼,我先問問你,腦袋上怎麼不剩幾根毛了?”
柳中君枝條的擺動幅度忽然加速,聽不懂它的話都能感到他罵得很難聽。
誰知天良子非但不同情它,反而幸災樂禍道:“活該,誰讓你幫這倆小兔崽子坑老夫呢?”
“前輩頭一次來我這小廟,”待兩位老前輩敘完了舊,師姐問天良子道:“不知有何貴乾?”
“不是第一次來了,你被魍象關著的時候,我經常過來找老柳喝酒。”天良子也是個小心眼兒,特意強調不隻自己被關過之後,才正色道:
“老二把經過都跟我說了,這不是山神廟一家的事,而是關係到全鄉的安危,本座也不能袖手旁觀!”
“那太好了,有大叔拔刀相助,我們勝算大增!”任元欣喜道。
“那是當然了!”天良子受用的點點頭,問道:“不過,你有辦法處理這六口壇子嗎?不行我就把它們送到深海裡去。”
“這種斷子絕孫的缺德事兒可不能乾!”任元趕忙斷然搖頭道:“大叔放心吧,我已經想好地方存放這些壇子了,保準不會被找到。”
“那就好。”天良子點點頭,又皺眉問道:“不過人家少了這點醋,就不吃這頓餃子了?隻怕那幫畜生還有彆的辦法,一樣能達到目的。”
“沒錯。”任元也一點不樂觀道:“他們法力高強,想製造瘟疫,那可太簡單了。”
“不對。”天良子卻忽然想到一個反常之處,問道:“如果他們真有彆的辦法,那為什麼非要用這六個壇子?”
“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任元笑笑道:“隻跟我有關係,就不給大家添麻煩了。”
“快說,”天良子卻一擺手道:“最討厭話說一半的家夥!”
“是啊,小師公,現在是同仇敵愾的時候,就彆分你的我的了。”大夥兒也都紛紛嚷嚷道:“看看我們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好吧。”任元點點頭,便將謝縣尉威脅自己的那番話,告訴了眾人。
“好家夥,這是不光想讓你背鍋,還想吃絕戶啊。”天良子一聽就明白了。
“那該怎麼辦?”師姐著急問道。
“在這件事上,他可失了算。殊不知,我才是那個吃絕戶的!”任元卻大笑道:
“他這時候想來接盤,那簡直再好不過!”
說著劍眉一挑,昂然道:“看本少爺不坑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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