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倆孩子就像刀子從身上切下一塊肉,徹骨地疼。
“爸爸,你為什麼哭了?”
趙舒當即一把將沫沫抱上了床,再怎麼著,孩子是無辜的。
他讓沫沫坐在自己身上,親了她的小臉蛋一口笑道:“沫沫,爸爸太想你和弟弟,想哭了,知道嗎?”
“沫沫也想爸爸,弟弟還想去爸爸單位玩呢!爸爸,你啥時候帶沫沫和弟弟去縣城玩碰碰車?你說過要帶我們去玩的,爸爸,你可是軍人!要說話算數的哦。”
這的確是趙舒前不久答應孩子的,沫沫現在提出來了,讓他感覺很慚愧。
“好!那今天爸爸就帶著沫沫和岩岩去縣城玩好不好?爸爸請了兩天的假,咱今天去,明天晚上回來,在外婆家住一個晚上,行不?”
“耶!爸爸,你真好!”
說著,沫沫趴在趙舒的身上,摸著他的胡子玩,小妮子喜歡讓爸爸的胡子剌手的感覺,咯咯地笑個不停。
岩岩聽到姐姐在跟爸爸鬨著玩,也笑嘻嘻地跑了進來,兩個孩子一個四歲一個五歲。
趙舒又將岩岩也抱到了床上,三個人開始玩騎馬的遊戲。
見倆孩子跟趙舒玩的如此開心,於冰係著圍裙走到房門口。
看著這一幕,頓時覺得無比幸福和溫馨。
隻是,想到這倆孩子都不是趙舒的,她的心又沉重了起來。
尤其想到昨晚和趙舒唯一的隻有一次,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男人稍有異常,女人就能感覺出來。
昨晚破天荒隻要了她一次,之前若二十天沒回家,當晚就沒有少於三次的時候。
上個月回來的時候便是如此,當晚要了三次,早上接著還要,生怕少一次吃多大虧似的。
她特彆了解趙舒這方麵的需求,十分旺盛,精力異常充沛。
這方麵,張震跟趙舒相比,被秒成渣,但命運就這麼殘酷,兩個孩子居然都是張震的。
她認真想過其中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夫妻同房的日子基本上她都在安全期。
而張震跟她,就沒有什麼安全期和危險期之分,隻要趙舒不在秀水鎮,她隨時都是張震的女人。
那麼懷上張震的孩子,幾率自然大了很多!
若當初考慮到這種風險,她死也不會讓趙舒總是在她安全期回家,也會十分注意和張震在一起的日子。
昨天她一整天都感覺不好,越想越後怕。
畢竟,她和張震都在體製內。
一旦兩人的糟爛事曝光了,她們的前途都完了,她都沒臉回娘家。
張震年過半百還好說,她呢?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真要被開除公職了,名聲不說,以後怎麼找工作,孩子怎麼辦?
怎麼麵對老娘和妹妹以及那些多年的鄰居?
趙舒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軍人出身,怎麼能容忍如此奇恥大辱?
人就是這樣,沒有考慮後果時,從不把傷害彆人當成一回事,隻有認真考慮過後果,才會感到後怕,正如此時的於冰,越想越害怕。
她真希望趙舒在外麵也有人,這樣減輕一點她內心的罪孽感和愧疚感。
所以當她感覺到趙舒最後一搏時沒有之前的排山倒海,胸湧澎湃的勢頭,也沒有那種飽和量,明知有問題,也不敢點破,甚至有些期待。
正望著趙舒和倆孩子發愣時,趙舒側目衝她笑道:“老婆,今天我打算帶著倆寶貝去縣城玩兩天,晚上把孩子送到媽那邊去,明天我再帶她們玩一個上午,下午送她們回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