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江南省忍者組織的最高指揮官,教授是有責任的。將軍讓您完成的任務,一件都沒有完成吧?”
說到這,鬆下俊的眼神嚴厲了起來,並帶著殺機。
像他這種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又長期在武田京雄的身邊工作,氣質中自帶威嚴。
彆看他好像什麼職位都沒有,但每個忍者都對他很敬畏。
包括佐佐木,對鬆下俊是有所顧慮的,現在見這個家夥開始動怒了,心裡很忐忑。
不過,該申辯還得申辯!
他當然會說自已剛上任不久,對情況還不了解。
而且,能用的人也是剛接觸,武田將軍交給他的任務又都很急。
若給他一些時間的話,工作肯定會取得成效的。
“教授,您要多長時間才能完成將軍下達的任務?您覺得您花了多少心思在工作上?尤其對將軍下達的任務,真的用心了嗎?”
這番話明顯帶著逼問,就是在審問了,佐佐木越聽越明白。
今天跟鬆下俊的接頭,實際上是來接受問訊,甚至是接受審訊的。
跟他理解的還是有所區彆,他隻是認為武田京雄不信任他,所以派個人來監督他。
路上甚至想過,如果這個監督他的人,是女人就拿下,以他研製的藥物,控製一個女人輕而易舉。
如果是男的就帶他去會所玩一玩,還怕腐蝕不了他的靈魂嗎?
再正經的男人,隻要進入了會所,哪有不上癮的?
何況還是組織的男忍者,誰不知道誰是什麼的鳥樣子?
組織中的男人,除了外界傳言傻裡巴嘰的槍神柳生一郎是個正經人,其他人還有正經的嗎?
誰不是把眼睛都盯著組織中的忍者之花?
可現在,看鬆下俊的架勢,這都是審問起了我佐佐木來了,這種人還能腐蝕掉他嗎?
何況,現在會所是關門歇業狀態,也隻有他和王賢這樣的核心人員能找紅嬈玩玩。
其她美人都不被允許營業,就沒辦法給鬆下俊這小子安排美女了。
想到這,佐佐木應道:“鬆下君,初來乍到,火氣不要這麼大嘛!佐佐木除了要為組織做事。畢竟還有專業上的工作需要處理,作為首席專家,有手術要做,必須上啊!”
鬆下俊冷笑道:“是嗎?教授,您今天下午真的在醫院做手術嗎?”
這話讓佐佐木內心一陣慌亂。
他這才意識到了,鬆下俊可能早就去過醫院了,什麼都查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