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已在女兒的心裡,就不是個好媽媽。
而且,武田京雄在櫻子的心裡,也肯定不是好父親。
否則,為什麼總是那種不陰不陽的稱呼?
如果說在工作中,稱呼自已父親的職務可以理解。
但私下也這樣稱呼自已的父親,顯然有問題。
武田櫻子見母親哭了,一點兒都沒覺得難過,反而有種很爽的感覺。
“媽媽,您在為自已下不了手而哭泣嗎?其實沒必要啊!想打就打,這才像個嚴厲的媽媽,要不,您重新打一次?”
女兒的諷刺挖苦,像刀一樣刺痛著她的自尊。
但竹下慧珍一點兒也不恨自已的女兒,這一切都是她自已咎由自取造成的結果。
其實,她也是這兩天幡然醒悟的,從鬆下成功的房間裡出來後,到這兩天跟老公武田京雄在一起,經曆了這些事情,她逐漸明白過來。
無論之前她多麼風光,多麼有權勢,這一切都是表象。
她就是個交際花,遊離在皇宮之中的高級交際花而已。
這些年以修煉為名,她不就是陪著軍部、皇宮這些大佬睡覺嗎?
對自已的家庭,對老公和女兒,她一點兒都沒付出,像個局外人。
這些天,她才真的想通了,之前的紙醉金迷,完全沒價值!
她所謂跟這個親王,那位大將的親密關係,壓根就經不起考驗。
鬆下成功這位師叔對她的摧殘和淩辱,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反倒是她瞧不起的老公武田京雄,給了她慰藉和溫暖以及從未有過的激情。
昨天晚上,她和武田京雄有了一次蕩氣回腸的夫妻生活。
她們都滿足到死的感覺,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真正在乎自已的,愛自已的,還是自已的親人。
所以,她想起這些年對女兒櫻子的虧欠,就非常心痛和自責。
想到這裡,她做出了一個令武田櫻子十分驚愕的動作。
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朝武田櫻子跪下了。
含淚對武田櫻子說道:“櫻子,媽媽跟你道歉,請你原諒媽媽好嗎?”
而武田櫻子除了起初的驚愕之外,依舊很冷漠地望著她,像看一個外人一樣。
這更讓她的心在滴血,竹下慧珍一時不知道自已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