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也鬨了,玩也玩了,他們各回各家。
本來是要通宵玩,但是鑒於許星辰的身體,他們還是識相的離開了。
倒是柳安寧自己一個人在明園住下了,其他人都回去或者抱男人,或者抱女人去了。
柳安寧在明園的客房中,開著視頻躺在床上,還在跟淩灝解釋,關於跟秦雪打賭的事情。
“當時就是順嘴說的啊,你知道我這個人衝動起來,其實什麼都不顧的。”
淩灝淡淡一笑,“我還真不知道。”
柳安寧嘴角抽了抽,“算了,不管知道不知道,反正就是這麼說啊,我們現在也不會做了。”
“因為被拆穿了?
要是沒有被拆穿,是不是還會把我的果體給彆的女人看?”
柳安寧傻笑,“嗬嗬……怎麼會呢?
我舍不得呢,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就算是可能,柳安寧也不會承認的。
她衝著淩灝裝傻笑著,即便是淩灝知道她什麼心思,現在不承認也沒有辦法。
尤其,柳安寧現在帝城,要想要懲罰這個女人,也是鞭長莫及的。
淩灝自然就放過她了。
隻是著重說了句,“快回來吧!我想你了。”
這個想,是怎麼個想法,就不一定了。
柳安寧敷衍的笑笑,“我知道了,困了,睡覺了啊!”
她趕緊掛了電話,主要是現在看淩灝的眼神(),很是有點心虛,他那眼神()似乎能看透人一樣。
柳安寧現在越來越覺得,淩灝有點可怕了。
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可怕,是她在淩灝麵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這日後結婚了,是不是要被吃的死死的了。
柳安寧在帝城玩了好些天,才趕著年前回到青城。
一回青城,就被淩灝接去了自己公寓,儘情的表達他到底是怎麼想她的這份思念。
好歹趕在了除夕前一天將她給送回了柳家,同時把自己給柳家的年禮給送過去。
柳太太看了看淩灝準備的年禮,還算滿意。
就是私下裡有點暗暗教育女兒,“你們雖說快結婚了,也彆這麼胡鬨吧?
這要是不是過年,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
柳太太是知道,自己女兒從帝城回來好幾天了,卻一直不回家,都在淩灝的公寓裡。
這趕在過年前回來,真是過糊塗了。
柳安寧暗暗吐舌,把責任都推到淩灝身上。
“這可不是我的錯。
是淩灝不放我走啊,而且他自己一個人,現在公司都放假了,冷冷清清的,多可憐。
我這是大發慈悲陪陪他呢。”
柳安寧沒戳穿女兒,隻是問道:“淩灝過年不回家?”
“應該回吧。”
“那你不去他老家看他母親嗎?”
柳安寧搖頭,“他沒提過吧。
再說了,去看她母親,這是給人家添堵呢。
擺明了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到時候我們兩個大過年的吵起來,可不就是給她添堵嗎?????
看我多體貼!”
“你呀,彆貧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畢竟你們年後就要結婚了,連上淩灝家門都不去,讓人看笑話。
就算是再不情願,該走的禮節也得走,不能讓人說我們柳家教子無方。
一會兒我跟淩灝說一聲,你們必須得去。”
“啊?
真去啊?”
柳安寧是真不想去,但是母親堅持,她也沒有反抗餘地。
柳太太跟女兒回到客廳,淩灝正在跟柳博青聊天,柳太太便提了柳安寧要跟他去看淩母的事情。
“你們年後就要結婚了,不管怎麼樣,麵上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你母親雖然跟安寧之前有些誤會,但是都要成一家人,終歸還是要說清楚的,最好是接解除誤會,皆大歡喜嘛!”
柳太太麵上說的好聽,其實潛台詞是,我該做的都做了,要是不解除誤會,那你也不能挑我的理來。
柳安寧暗暗給母親豎大拇指,這女人的彎彎繞繞的,真是麻煩,但是其實母親說的也對。
現在年輕人很多都很自我,禮節上的東西都不在乎,可是老一輩人對這個非常重視,柳安寧覺得,很多其實是必要的。
長輩到底是過來人,吃過的鹽也到底是多的。
柳博青也點頭,“你伯母說的對,是該如此。”
淩灝也同意了。
“好,我會先回去跟母親說一聲,提前準備一下。
等初三我回來接安寧。”
“哎呀,還用接她嗎?
你這一來一回的比較麻煩,讓司機開車帶她過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