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那邊,竟然也有男人在糾纏。
這什麼地方,這什麼日子。
這種戲碼都讓她們遇見了。
厲窈覺得,下次要出門是不是要看看黃曆?
“林桃,我們走。”
她迅速拉上人往外走,沒想到酒吧門口,突然被人攔住了。
剛才被厲窈教訓的男人,此刻臉色難看的擋住她麼。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在我的地盤想要跑,有這麼容易嗎?
今晚上,我要不把你給弄了,我就不姓張。”
“……”????厲窈吐了一口氣,“你姓什麼跟我沒關係。
但是,今晚上我們要是出事兒了,你肯定連自己姓什麼都不會記起來了。”
“媽的,還嘴硬?
給我把人帶走。”
“你們這是犯法!你們不能這樣,我們要……”????“放手!”
厲窈拉開那個男人,她可以自保,但是,這個人吃虧了,就找了更多的人圍攻他們,而厲窈自然不能帶著這三個全身而退。
她擰了擰眉心,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有人開口了。
“嘖,我說張路,你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副德行。”
張路聽到這個聲音,臉色難看,幾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男人站在門旁,靠牆支著,手中夾著一支煙,瀟灑風流的樣子,很奪人眼球。
而張路顯然卻並不想見到這個人一樣。
“蕭景行,這跟你沒關係。”
“嘖,怎麼沒關係?
人家不願意,我自然要解救她們了。
行了,張路,彆弄的不好看,彆以為自己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能夠為所欲為,真撞到鐵板了,你家老頭都得被你連累進去。”
張路還想說什麼,厲窈立刻開口。
“張路是嗎?
這位蕭先生說的對,我或許就是你的那塊鐵板。”
張路臉色越發難看,而厲窈一點都不懼的對上他的眼神(),那種自信和傲然,讓人不得不心裡有些打鼓。
至少張路被警告之後,還是有點擔心的。
蕭景行衝著厲窈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擺了擺手,這四人立刻離開了。
而張路也沒有阻攔。
蕭景行笑了笑,轉身走進了酒吧。
而他進了其中一個半包間,裡麵已經有人在那裡了。
“清硯,你那幾個學生走了。”
謝清硯雙腿交疊,坐在那裡,手中執著一杯酒,眼鏡在昏暗的燈光下,似乎反射著光芒。
“還彆說,那個短發姑娘,真有膽識。
你們班的?”
謝清硯好聽的聲音溢出,“不算。
隻是在學校見過。”
“嘿,你這個老師倒是很樂於助人呢。
哈哈……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熱心?”
謝清硯沒有說話,蕭景行習慣他的脾氣,沒再追問這些。
隻是說起了彆的事情。
“你好不容易回國了,那些朋友們都想來個聚會,跟你見見。
當然,尤其相見你的女人們,可不少呢。
怎麼樣,賞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