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燈燈聽著他口出狂言,神色帶了幾分不耐。
察言觀色的厭離上前給了說話的那人一巴掌,聲線中帶著幾分肅殺,“若是不想早死,就閉上你的嘴。”
說罷,她直接扯下了黑色布條。
長時間處於黑暗,驟然見到光,他們不適應的閉了閉眼睛,緩和後慢慢睜開眼,對上一雙邪佞冷漠的眼。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威壓展開,宛如來自修羅場的厲鬼,眼神肅殺嗜血,比狼還要凶悍。
男人想往後退,可卻退無可退,他咽了咽口水,聲音發顫,“墨……墨王,你不能殺我,若是讓皇上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墨傾塵嗤笑一聲,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駭人,“真是忠心的狗,可惜,本王動手,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聞言,男人瞳孔猛的一縮,知曉自己是逃不過一死了,不由大罵道:“你這佞臣,皇上一直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卻在背地按自謀算皇位,皇上防著你是應該的,狼子野心!”
皇位?
墨傾塵盯著男人驚恐的眼神,涼涼勾唇,不屑的眼神帶著幾分嘲弄。
他真想要那個位置,現在承泰殿上的人就不是墨傾淵。
不欲與人廢話,早上看見兩人的時候,他想要問的就已經清楚了。
墨傾塵扭頭看向檀燈燈,嘴角噙著笑,“你打算怎麼處理?”
“淩遲。”她不會讓他們舒服的死,淩遲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兩個男人在聽了檀燈燈的話後,臉色慘白如紙,身子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強撐著罵道:“你敢!”
檀燈燈眉毛一揚,“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厭離主動上前,“主子,場麵有點不好看,您回避一下吧。”
“沒事,我不怕。”
手術台都上過無數次了,難道她還怕這點兒血腥場麵嗎?
她戲謔的目光看向了墨傾塵。“王爺呢?”
男人的嗓音慵懶,“王妃覺得呢?”
她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差點兒忘了,王爺可是戰神,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不過是淩遲之刑而已。”
見兩人都不打算出去,厭離也就不廢話。
她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生鏽的小刀,和一瓶白色的藥丸,動作熟練的將藥丸塞進了男人的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保持清醒的藥。”
鈍刀割肉,自然是要讓他們活著慢慢感受,那才是淩遲的意義。
聞言,兩個男人表情僵住,身子涼了一大半。
兩人清楚的感覺到刀子割開皮肉的聲音,但他們卻動彈不得,疼到後麵都麻木了,隻希望能夠給他們一個痛快。
檀燈燈和墨傾塵兩人並未看到最後,中途離開了山神廟。
與廟中的血腥場麵不同,山林裡陽光明媚,處處散發著蓬勃生機。
檀燈燈突然問,“王爺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墨傾塵緩緩側身,眼神不帶絲毫閃避地看著她,話語輕緩,“是本王,本王也會這麼做,本王能理解你,我們是一路人。”
誰敢傷害他的家人,他必然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