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戰神一朝從天上掉下泥土,成為了一個廢人,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恨嗎?
墨傾塵並不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如今太後中毒,他心中最懷疑的人便是墨傾淵。
當年他是如何中毒的,雖然不清楚細枝末節,卻也多少了然一些。
“皇上,莫小姐求見。”太監總管通傳。
莫鳶兒此時按理應該已經離開,卻不知為何會回了宮中。
“將人請進來。”
莫鳶兒步履婀娜進門,先是行了禮,才道:“不知宮中發生了何事?為何宮門下了鑰?不讓出入?”
“是朕讓侍衛關閉了宮門。”
原來是墨傾淵發覺太後出事,便吩咐侍衛把守住宮門各處,不讓人出入,免得讓凶手逃出宮去。
“太後中毒?”莫鳶兒意外看向床榻上的太後,眉梢微擰。
墨傾寧見到莫鳶兒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哭著撲進她懷中,一五一十將事情經過說了。
莫鳶兒聽後,卻是毫不遲疑選擇相信墨傾塵,“臣女不信墨王會做那樣的事情,此事必然是有蹊蹺,說不定就是有人想要誣陷墨王,請皇上明察。”
墨傾淵頷首,“朕也不相信五弟會做拭母的事。”
墨傾塵對於兩人唱和著對他表示信任,心中並無波瀾。
從錢太醫說出太後中毒,眾人便悄悄離他遠了些,仿佛他是什麼禍害,個個避如蛇蠍。
隻有墨傾寧和皇帝。
墨傾淵並不相信他會下毒害太後,不是因為相信他,或許是因為他自己便是罪魁禍首。、
太醫說母後中毒時,墨傾淵並無意外,表麵掩藏的很好,但是內裡卻並無驚訝,或許他早就知道會有今天這一出。
毒,會是他下的嗎?
墨傾塵不敢斷定,隻能按兵不動,慢慢觀察。
皇帝目光看向床榻上的太後,眼中含著不忍情緒,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錢太醫,你一直在照顧墨王,應該對西域之毒有所了解,你知道這毒怎麼解嗎?”
錢太醫搖頭,慚愧道:“回稟皇上,微臣無用,雖然潛心研究了西域之毒數年,卻也毫無進展,並無辦法能救太後。”
墨傾寧一聽,頓時要哭暈過去了,“那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母後受苦嗎?”
“就沒有彆的辦法嗎?”墨傾淵眉頭深深擰起,沉聲道:“大胤疆土之上,朕不信沒有能人可以救治太後。”
其餘太醫遲疑順著墨傾淵話說道:“或許有一人能治。”
錢太醫看向說話的太醫,捏著花白胡須道:“太後這次中毒很深,我們都沒有把握,目前能解毒的人,恐怕隻能請世上神醫試試了,但是神醫神秘莫測,且先不說太後能不能撐到我們找到神醫,便是找到了,也實在不能斷言他能給太後解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