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啦!小孩子殺人啦!”
中年蛋碎哥抱襠翻滾,叫聲淒厲,演技浮誇。
陳馳冷冷看著他不搭理,但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們卻不能見死不救。
見這逼演得起勁,幾名醫生和護士趕緊七手八腳,把他抬去做檢查。畢竟小弟弟事小,但是在醫院裡鬨起來事情可就大了。
一群人走後沒多久,陳馳手上的點滴也打完了。
另一個值班的護士小姐姐走進來,本來想說陳馳幾句,但是一看他那裝得很乖巧懂事的臉,又想到陳馳相當於沒爹沒媽的可憐身世,便隻能歎口氣,小聲道:“怎麼這麼調皮?”
陳馳也是吃軟不吃硬。
小姐姐這麼溫柔,他也就好好說話,繼續裝乖道:“他亂說的啊,我本來就是在顛球,他自己在我麵前走來走去,球沒顛住飛過去了,這怎麼能賴我?”
“是這樣嗎?”護士問病房裡的另一個病人阿婆。
但阿婆見多識廣,立馬倒頭就睡,“我不知道了,我剛才在看電視。”
護士無話可說,揉了揉陳馳的頭,看著陳馳微微上翹的雙眼皮眼尾,那異常明亮的雙桃花眼,令她對陳馳頗有好感,說道:“我要關燈了,病房裡不許玩法球,知道嗎?萬一又把人弄傷了怎麼辦?等病好了,出院了再玩!”
陳馳哦了一聲。
護士向他伸出手,說道:“法杖給我,我先給你看著。”
陳馳想了想,卻把球遞了過去:“法杖太貴了,不能給你,你拿球也一樣。”
“哎喲,真機靈。”護士笑著把球沒收掉。
然後起身關了燈和電視,就離開病房,帶上了房門。
陳馳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