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反口道:“那你還說要拿刀殺人全家?”
“我不是順著你的意思說嗎?”
“滾滾滾,去你媽的,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個人伴著嘴,王翠花把前屋的燈一拉。
那盞用了好幾年的白熾燈,在經曆過暴雨的衝刷後居然沒壞,也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跡。
陳馳不禁有點黯然地想,要是自己的法杖也能這麼堅挺就好了。
那個折斷老子法杖的狗官,我踏馬咒你斷子絕孫……
摸著黑,磨著牙,陳馳回到樓上。
按時吃過藥後,又拿出他嚴重殘疾的法杖,抹黑顛起了球。
跟老王說好了的。
每天1000個球。
再難也不能停下。
這一夜,安然過去。
次日一早,七點不到,陳馳就自然醒了過來。
下了樓,王翠花已經在廚房裡忙活早飯。
陳馳走到陳向東屋裡,掀開他的毯子看了眼,見他底下套著的塑料袋果然滿滿一袋子,就捏著鼻子給他清理了,然後又換上乾淨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