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這很正常，裴經理，也很正常！”
樂樂笑著出了辦公室。
裴有成沒有單獨辦公室，帶著樂樂進了會議室。
看樂樂在劉總辦公室待了那麼久，裴有成臉色有些難看。
樂樂進去，也沒說話，坐在會議桌前翻看合同。
沉默了幾分鐘，裴有成說，“常總，您怎麼親自來了？”
樂樂看了一眼裴有成，聲音柔美，但一點不軟弱。
“曾經理不合您心意，我直接和您對接。”
“沒有啊，我和曾經理很合得來。”
“哦，怪不得，曾經理都隻顧著和您合得來，不好好處理項目了。”
“......”裴有成白皮，一時有血色湧上，臉瞬間紅成猴屁股。
“工作是工作，摻雜不得太多個人感情。
後麵曼琳跟您對接吧，我們還是要把工作做紮實了，這樣您以後晉升也有成績。
不然圖那三瓜兩棗，毀了事業，不劃算！
您這麼年輕，就坐到上市公司培訓經理的位子，以後前途無量！”
樂樂沒抬頭，邊翻合同邊說。
“還有，我們公司的項目經理，在合同上沒什麼權利，你跟他談的，都不作數。
合同還是要用最初始的這版，我跟劉總、王總監確認過的。”
裴有成臉一陣紅一陣白，嘴巴鼓起來，很不服氣。
“唉，裴經理您快點去把流程處理完，劉總等著簽字。
我今天把合同拿回去，就開始準備物料了。”
裴有成還在那杵著，樂樂皺皺眉又說：
“我做事情喜歡留證據，拍個視頻、錄個音什麼的，我自己坦蕩，主要是保護自己。”
裴有成慌了一下，半天，磨磨蹭蹭起身，拿著合同找相關部門一級一級簽字蓋章去了。
中午，樂樂拿了合同，又請劉總和王總監一起吃飯。
劉總個子矮，隻比樂樂略高。
樂樂坐了劉總的邁凱龍。
跑車確實體驗感不錯。
午餐而已，劉總要喝一點，樂樂忙推辭，“改天讓無涯陪您喝，我是一點都不能喝。”
曼琳倒是有眼力見，趕緊上前，“劉總來，我敬您！”
吃飽喝足，樂樂結了賬。
直接告辭。
飯店的食物油膩，不合胃口，樂樂沒怎麼吃，點心沒吃、午餐沒吃，有點餓，又開始暈，想吐。
還要交代工作，強忍著惡心，跟曼琳說，
“後麵項目執行，裴有成會全程跟。他的任何要求都不答應，一個字兒都不給他。
這樣，你可能會受些委屈。隻要沒有動手，他罵你，你都擔著點，就當狗吠！
承受不了，給我打電話。”
曼琳笑著點頭，“常總，您放心，我心理素質強著呢！我也看不慣這種人。就是他會不會搞壞？”
“嗬，自己的項目搞壞了，還是搞自己！不會的，最多過程中給你們些不愉快。”
暈暈乎乎回到博雅，沒進公司。
又困又餓又想吐。
魏無涯去上班了，林湘蘭在午休。
跑進廚房，翻東西吃，有蔬菜羹、涼拌豬肝、雞脯肉芝士卷。
填了兩口，舒服了一些。
又找了些水果吃。
吃完隻剩困了。
躺床上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隻知道一直做夢，一個接一個地夢。
等到迷迷糊糊醒來，一睜眼，林湘蘭坐在床邊。
驚了一下，趕緊起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