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開心的笑，看著小敏，“好懷念啊，一晃，離開中學校園十幾年了！”
小敏撇撇嘴，聲音有些憂傷，“我也好懷念！”
樂樂過去拉起小敏的手，“想他了？”
小敏的眼淚撲簌簌掉下來，高傲的姑娘，軟成小女人。
“他準備結婚了！”
樂樂歎口氣，“對不起，當初勸過你。”
小敏搖搖頭，“你不勸，我也沒得選。”
兩個人沿著操場走。
黑暗，像有黑魔法，吞噬光明和喜悅。
樂樂沒說話，默默陪著小敏走。
走了四分之一，兩個男人就追上來了。
追到人跟前，呼哧呼哧直喘氣。
“爽！”魏無涯喊道。
“沒帶衣服，不然多跑幾圈！”黎青羽說道。
“跑啊，反正已經濕了！”看不見表情，但樂樂能想象魏無涯挑眉的樣子。
“跑！”黎青羽話音剛落，又飛奔出去。
頎長的雙腿，疾馳而過，跑步都是那麼優雅。
等人跑遠，小敏說道：“他，很有魅力！”
樂樂愣了下，“哪個他？”
“黎青羽！”
“嗬，是！”樂樂附和道。
樂樂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這些年，談過幾個男朋友？”
小敏苦笑道：“還幾個？哪哪都有保鏢跟著，我跟保鏢談啊！”
樂樂恍然大悟。
“國內的時候，還好，基本就是護到學校；國外，學校裡也安插著。
一舉一動我爸都知道。國外是亂些，我參加的party，都很素！稍微亂一點的，半路會被保鏢帶走！”
樂樂點點頭，“那上次相親，你跑哪裡去了？小姨找不到你。”
“她找不到，我爸能找到啊。我爸忙，她沒敢問。
我還能去哪，也就喝喝酒，找個酒店睡一覺。”小敏噘著嘴，腳一踢一踢地走。
“管的嚴，未必是壞事。真愛，總會遇見。遇見的時候，你們都還是最好的自己，多好！”樂樂心安了下。
“我記得你的話呢！”
“嗯，這個年紀了，如果喜歡，不要怕受傷害。要去努力，去嘗試，去爭取。”樂樂鼓勵道。
“可他那樣......”
樂樂“哈哈”笑道，“誰讓你第一次見人家，像個女流氓！”
小敏停住，“女流氓？”
“哈哈哈哈，你還揩油！”
“我以為主動一些，能一步到位。”小敏哧哧笑起來，“我又不是小女孩了，我要的也不是純情！”
“哎吆！”樂樂掐了一把小敏腰肢。
小敏一扭，“多教教我唄，我好羨慕你，怎麼把我哥馴服的那麼乖巧。”
“哈哈，亂講，我哪有馴服，他就那德行！”
“樂樂！”
“嗯。”
走了半天，濃鬱的夜色散開了些，黑暗中能看到人的五官輪廓。
“我好羨慕你！”
“哈哈，第二遍了，我聽見了。羨慕我什麼呀，我還羨慕你呢！”
“你好自由，你想乾什麼，我哥都支持你，你爸媽也不約束你。
我的一切，都是我爸安排好的。出生、上學、工作，現在他們又在安排我的婚姻......”
小敏說完，樂樂不禁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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