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小口小口，細嚼慢咽的。細看之下還有幾分優雅。
張優不由得回憶起來，又回想起他吃飯的模樣，老臉一紅。
這麼一比，他好像是一隻吭哧吭哧乾飯的豬。
張優把腦子裡的水晃出去，閒得無聊的他又拿出了一包辣條準備啃。
沒辦法，火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張啟靈人好心善是不假，就是個悶葫蘆的性子。問他八句話都不一定回你一句。
跟他聊天，不僅要接受得了十句問話，他都不回一句，還得看懂他臉上表達的意思，實在是太難了。
至於胖子和無邪嘛。
還是那句話，他們不太熟。
“小哥，好久不見，你……”無邪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問，可真到了張啟靈麵前，想問的話仿佛噎在了嗓子眼，怎麼也說不出來。
“小哥，你怎麼也在這裡，你的目的地，也是和我們一樣嗎？”
由於這裡並不是說悄悄話的好地方，無邪隻能壓低了聲音，湊近了張啟靈道。
張啟靈微微點了下頭，張優湊了過來，他本就是在張啟靈的下鋪，耳朵也還算靈。無邪即使壓低了聲音和張啟靈咬耳朵，他也聽得很清楚。
“話說咱們到底要去哪個地方啊？有具體地址不？”
“……”張啟靈原本是想告訴張優的，可經過他想去自首一事就決定住嘴了，先把人帶到那裡再說。
“你不知道？”無邪有些驚訝，他小心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這裡，對上張優好奇的眼神，隻道：“我們之後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聊。”
說了好像和沒說一樣。
“來根辣條不？”張優突然向張啟靈分享了一包辣條。
張啟靈看著張優手裡麵紅彤彤的一包辣條，目測油還不少，他看了看他乾淨的手，最終搖頭。
不想吃，會把手弄臟的。
“哦。”張優撤回了分享的辣條，估計是張啟靈他不愛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