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
張鈤山衣櫃裡堆的滿滿當當的花褲衩子,是塌肩膀和黑瞎子兩人合夥乾的,不然就憑黑瞎子一個人,還真乾不了。
塌肩膀默默的從窗戶外麵探出個腦袋,死死的盯著坐在床上十分悠閒的張優。
張優也注意到了他,跟招狗似的招了招手。
“那邊那個誰,進來一下。”
可惡,語氣更像逗狗的了!要不是打不過,他高低得讓張優瞧瞧他的厲害!
塌肩膀:“……”
而且。
才幾天啊,就裝作不認識他了。
稱呼也從一開始他不樂意聽的“塌啊”,變成“那個家夥”。
塌肩膀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可惜沒人搭理他,張優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繼續跟黑瞎子聊了起來,塌肩膀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在乎地板臟不臟。
“讓你去打聽的霍家消息,打聽得怎麼樣了?”
黑瞎子苦著一張臉,訴說著他的不容易。
“你又是讓瞎子幫忙埋炸彈,又是讓瞎子進人家家裡麵放花褲衩子,還要打聽消息,瞎子就算是牛也不能那麼使喚啊,更何況現在才過去多久啊。”
“彆說那麼多屁話,也就是說你沒打聽到什麼。”
黑瞎子逼逼賴賴的說了一大堆,張優提取重要的信息,其餘的直接忽略,黑瞎子的臉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