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兩者都有吧。
“我差點就害死你們了……”
“嗯，寶寶乖，不哭哦。”
張語摸了摸無邪的頭。
“……你總是這麼不正經！”
原本多麼悲傷的氛圍啊，愣是被某人破壞了個乾淨，無邪又想哭，又有些想笑。
他沉重的心情，被張優的話驅散了一些，不過這並不能撫平無邪內心的罪惡感。
無邪覺得，這件事他大概會記在心裡一輩子。
“胡說八道，大王再正經不過了，你小子就是欠抽！”
張優一邊說著，往無邪屁股上狠狠一擰，無邪倒吸了一口冷氣。
麵色有些扭曲，是痛的。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屁股。
咬牙切齒地想著，遲早有一天他會還回去的！
張優乾完了壞事，拍拍屁股就溜。
無視掉身後無邪幽怨的目光。
他走到阿檸身邊蹲下來，把她的防毒麵罩一摘，捏著她的嘴，拿起放在她身邊的水壺，往她嘴裡麵又灌了口水。
無人發現，阿檸的水壺裡僅剩的一口水，裡麵多了一些粉末，粉末遇水即化。
張優眸色沉沉，阿檸無論身手還是智商，都是不錯的，和他也有一些交情。
以後肯定有用，人死在這可惜了。
而且求著裘德考裡的人被調包的消息，也需要他們自己人傳遞回去，這樣子起到的效果才大。
張優有些期待，裘德考在得知他的人被調換之後，會怎麼做？最好能查到點什麼，跟暗處的顛公顛婆咬起來！
水一喝完，張優直接把水壺隨便一丟，實際上被替換到了係統背包裡麵，他丟出去的，隻是隨手撿的一個水壺。
中間替換的速度很快，加上沒人注意這邊，張優感覺一切順利。
反正阿檸隊伍裡麵的水壺，都長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