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在一邊調查的同時,找了個借口,順帶著恢複了他自己的身份。
解語臣親自給他摘去了麵具,無邪看到鏡子裡的他,眼淚說來就來。
扮演三叔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不斷地在腦海中複盤的三叔的習慣,行事作風都必須按三叔的來。
即使如此,他依舊很怕會被拆穿。
甚至在做夢都在緊張,憂慮,害怕。
這些天來,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現在好了,他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
而做回自己的第一件事。
無邪也是哭過後,選擇去理發店把頭發染成了粉毛。
當他頂著一頭粉紅色的頭發回到店裡的時候,王萌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老板……,你這是?”
“帥吧。”
無邪神氣地撩了撩頭發,手裡還拿著個鏡子,他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好很多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給我買張飛機票,我要去一趟巴乃。”
張優想看的,他現在可以給他看了。
而無邪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腳剛染完粉紅色的頭發,他的好二叔,後腳就十分消息靈通地收到了消息。
無二白看著手機上夥計發過來的最新消息,還有配了一張無邪染發的背影圖,他嘴角一抽,不知道無邪抽的哪門子風。
他想了想,沒有第一時間給無邪打去電話,而是準備再過一陣子再說。
他心裡麵,有點懷疑此事和張優有關係,對於張優死在了張家古樓的事,無二白存了疑心。
照張優之前拿著炸彈遙控器過來的瘋勁,他也不像是個會為了無邪付出生命的人,人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無二白比起相信人死了。
他更傾向於張優是借此躲了起來,?營造出他假死的現象,和解聯歡當年一樣,由明轉暗。
張優比較能耐,沒讓人找到一絲的線索,就連他暗中派人時刻注意著,也沒能發現。
這人仿佛就真的折在裡頭,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