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的名氣不小,唱得也好,因而在開唱的時候,座位都沒有了,不少人還在樓道上坐著呢,就為了看他一唱。
張優一邊吃著點心,品著茶水,戲什麼的,他聽不懂,但是欣賞人還是可以的。
等戲唱完了,聽客們慢慢離去,張優沒急著走,而是慢悠悠地坐在那裡,把最後一個糕點給啃完。
張啟山一早就注意到了他,張優周身的氣度,以及他的穿著,實在是惹眼。
“通報一聲,我要見二爺。”
張啟山帶著人往台前走,忽然一個鞭子猛地朝他抽去,張啟山反應快速的躲避,但還是沒能躲開。
臉上被刮了一下,有些火辣辣的疼。
他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而那率先動手的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著
“先來後到懂不懂,不懂爺爺教教你!”
哦豁,有好戲看了。
張優把最後一塊點心吃完,手裡拿著倒好的茶水,吃點心留點噎,他得拿茶水順順。
剛一轉過身去,他一眼就看到了,張啟山臉上的紅痕,以及他那張黑沉沉的臉。
而這還是躲避了一下的結果,張優可是見到了,那一鞭子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一旁的座位上,座位都被打爛了。
如果張啟山剛剛沒有躲避,這鞭子落在他身上,可就遭了老罪。
空氣之中無形的火藥味,愈發濃烈。
“二月紅呢?老子還沒聽夠戲呢,讓他繼續上來唱!”
張優從兜裡麵摸出了一把瓜子,他嗑著瓜子,餘光注意到,悄摸溜到那人身後的年輕版張鈤山。
那人還沒來得及繼續囂張,瞬間被一把槍給抵住了腦袋,他冷汗都要下來了,原本酒精上頭混沌的腦子,立馬清醒。
但還是遲了,他已經把人得罪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