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
“先生!我們不能跟他們走。”
“先上車。”
身邊站著的日本女人還想要說什麼,裘德考卻瞪了她一眼。
這個有些莽撞的家夥,也不看看現在的局勢,是他們說不上就不上了嗎?
而在礦山另一側,他們注意不到的視線範圍之內,從洞口處緩緩鑽出一個臉上帶點土的腦袋。
“張爺!這邊!”
齊鐵嘴揮了揮手,他手上還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
“都安排好了吧?可彆出岔子了。”
“放心,佛爺辦事一向妥當,都安排好了。從今往後那姓陸的,就是死在礦洞裡麵了。”
齊鐵嘴一邊說著,手上把早已準備好的濕毛巾遞了過去,張優擦了擦臉。
“愣著乾啥,趕緊伺候大王穿衣。”
“好嘞!”
齊鐵嘴笑著把衣服往張優身上披,張優就穿了件裡衣,陸建勳的軍裝被他扔進礦道裡麵,並且還偽造好了死亡的假象。
張府;
張啟山近些日子以來,時常感到身體不適,不過他強撐著愣是沒讓外人看出來,隻有身邊幾個信得過的人才知道。
“他今天還沒有醒嗎?睡了多久?”
張優換回了自己的身份,溜溜達達的來探望張啟山。
伊新月道。
“他起初還沒昏睡那麼久,可隨著時間越長,睡的時間越多。”
張鈤山剛剛把事情交代完,推門而入。
“二爺身上也出現了同樣的狀況,不過症狀相較於佛爺較輕,佛爺和二爺身上的症狀,應該跟礦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