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啊你!你還想毀了你師傅的棍子啊!”
“師傅……”
解語臣喃喃自語。張優還認識他的師傅,他怎麼不知道?
二月紅的?
黑瞎子視線下移,突然注意到棍子上麵的標識,麵上不顯,心裡的驚訝,卻是如滔滔江水一般不絕。
這好像的確是紅家的。
“你把棍子給我看看。”
“不給,你待會不還給大王怎麼辦?”
張優搖了搖頭,這棍子給解語臣他不放心,萬一這黑心的狐狸崽子,把棍子藏起來了,或者拿到手後就不還給他了,大王不是白費功夫要棍子了嗎?
解語臣給無邪使了個眼色,無邪一下子懂了。
他的手不經意間搭在張優的腰上,見人沒有反抗,湊向前一步。
“張優,你彆想著轉移注意力,你這些年都在哪?為什麼不來見我?”
“小逼崽子,你還想使陰招!”
無邪的眼裡閃過一絲受傷,可還沒等他傾情演出,一個大腳丫子就踹了過來,他下意識地閃身一躲,露出了藏在長長袖口中的針口。
張優眼尖地瞧見了,他就說怎麼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這兔崽子怎麼一下子那麼肉麻了?原來打的是用針紮他的主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類似於麻醉之類的。
大王要是中招了,真的就成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最重要的是,他防打衣服的事絕對不能暴露啊!這一針下去,可得害慘了大王。
張優的怒火噌噌噌地往上漲,胖子暗道不好。
“無邪你個陰險的家夥,看到大王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