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要在村子裡娶媳婦,哪裡來的彩禮錢,不會是偷的我被褥裡的錢吧?”
被指到的人臉色鐵青,他現在是入贅,所以不需要彩禮錢,他咬著牙說道:“我確實家裡條件不好,但不像你,打腫臉充胖子我沒有給彩禮錢,你不要冤枉我,大不了就真的報警,我們深圳不怕影子斜!”
但是他們也知道,如果高誌浩一口咬死錢就在被褥裡,他們幾個人確實不懷好意,把他的被褥扔到廚房裡去,那麼他們跳進黃河也都洗不清。
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一臉的屈辱,恨不能指天畫地的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顧誌國畢竟在村子裡當大隊長,那麼多年處理過多少家長裡短,他抻著臉,看著幾個人的表情,大概就了解了情況。
顧誌國本來就對高誌浩非常討厭,彆人說剛剛在家裡上演了那麼一出,就算之前高誌浩的所作所為,他也非常不恥。
雖然說作為大隊長很多時候要公平公正,但是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難免會有主觀性的偏頗。
顧誌國看著幾個人麵紅耳赤的吵了起來,伸手阻止,嚴肅的說道:“你們彆吵了,既然高知青說自己有29塊多錢,是家裡寄過來的。
那應該是有郵局寄過來的單子吧,你把單子拿出來也讓我看看,這些數據對不對?
還有就是目前是被褥丟了,你不急著找被褥,先說被褥裡麵的錢,說不定那些錢,就縫在
你的被褥裡麵呢,對不對?
你怎麼沒看就知道錢丟了,還是說你不用看就知道裡麵的錢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