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顧誌國這些年做大隊長,其實心力憔悴,每家每戶出了什麼事情都要把他拉過去,讓他去說說理兒。
但其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很多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等到兩兄弟走了之後,顧誌國回到房間裡麵,陳笑顏打著哈欠問道:“大清早的誰來我們家呀?”
顧誌國簡單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陳笑顏哼了一聲:“要我說那個張盼娣,絕對被他娘給毒害的不輕,自己身為女人,就看不上自己的女兒!
天天賠錢貨賠錢貨的叫自己的女兒,難道他就不是女的嗎!
要我說呀,像他這種人,就不應該生孩子,他現在自己肚子裡是兒子,到時候如果再生個閨女,那他豈不是要瘋了呀!”
顧誌國對這種事情,一向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奈何他媳婦兒越說越氣:“你說他從小被他娘虐待,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自己不想著反抗就罷了!
竟然還想把他的命運,複製到他女兒的身上,真不知道他腦子,究竟是被什麼驢給踢了!”
顧誌國:“……”
陳笑顏似乎還不解氣,幾乎罵了一上午的張盼娣。
顧自我感覺他媳婦兒越罵越生氣,根本不敢往前湊,灰溜溜的躲了出去。
張盼娣一覺睡到了快晌午,昨天晚上他其實蠻擔心的,但是後麵越來越困,因為睡得太晚,導致今天一早起來的更晚了。
如果放在平時,顧愛香
就算是再膈應他,也會給他留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