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孤不想再聽到不利於團結的話了(1 / 2)

第219章?孤不想再聽到不利於團結的話了

徐齊莊說的義正言辭,於公於私,給他一塊魚符,似乎並不是什麼問題。

蘇塵敲了敲折扇,目光在他和江陽的身上略過,沉吟道:“給你一塊魚符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可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書生,拿著武官的魚符,合適麼?”

“合適!非常合適!”

徐齊莊連連點頭,更是賣力的秀起了自己並不存在的肌肉,“蘇大哥,你彆看我瘦,骨頭裡麵都是肉!”

“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打,怎麼當不了一個武官呢?”

噗嗤。

徐惠忍不住的率先笑出了聲。

眾人亦是一臉樂嗬的看著賣力表演的徐齊莊。

江陽更是樂嗬嗬的拍了拍徐齊莊的肩膀,調侃道:“來來來,讓我們撬開骨頭看看,裡麵有沒有肌肉。”

“江陽,伱彆鬨。”

徐齊莊拍掉了江陽的手臂,樂嗬嗬的說到:“我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啊。”

蘇塵沉吟著點頭道:“行,等下我叫人送來兩塊魚符,你和江陽一人一塊。”

“真的?”

“為什麼給他一塊?”

“我還有份?”

江陽一臉驚喜,徐齊莊卻納了悶兒了。

蘇塵指了指江陽道:“危險的地方,他比你去的多,且從年齡與相貌上來說,他更像是個武官。”

徐齊莊默然的回頭看了江陽,江陽不由的挺起了胸膛,一副威武的模樣。

徐齊莊:“……”

蘇塵敲了敲桌子,“不過先說好了,魚符可以給你們,但是彆拿著魚符亂來,知道麼?”

“明白,明白!”

徐齊莊連連點頭。

蘇塵隨口道:“西市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

徐齊莊搖了搖頭,“目前並沒有任何動靜。”

與王玄策訓練的精銳比起來,聞香來和報社的人,身手自然是多有不如。

所以,他們更加適合,在菜市場那邊盯著。

“蘇大哥,會不會是他們悄悄的把人給送走了?”

“若是送走了的話,就會有消息送來了。”

蘇塵笑了笑,“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不急,慢慢等,總會露出破綻的。”

“還有一事,需要你們留意一下。”

“請蘇大哥吩咐!”

徐齊莊一臉正色。

蘇塵瞥了他一眼,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關於太子與諸位皇子公主的事情,在報紙上多加報道一二。”

徐齊莊一臉奇怪:“報道這個做什麼?”

蘇塵:“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

大理寺。

穆赤坐在稻草上,目光看向一尺見方的窗戶外,月亮高升。

算算時間,大相他們已經離開兩天了。

“來人,來人!”

“喊什麼?”

一名獄卒不爽的打著哈欠走了過來,在看到是穆赤叫喚後,嗤笑道:“原來是你啊,叫個什麼勁兒?”…。。

“我要見孫伏伽!”

穆赤沉聲道:“是有人指使我,襲擊蘇塵的冰鋪的。”

獄卒:“???”

好嘛。

關在這裡好幾天了,你現在開口了?

“愣著作甚,去把孫伏伽給我找來!”

獄卒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一炷香後。

孫伏伽出現在了牢房外,“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忍不住了?”

穆赤:“是魏王。”

孫伏伽:“???”

“文書留下,其餘之人全部退下!”

跟在孫伏伽身邊的獄卒,紛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剩下了一個記錄案情的文書。

這種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孫伏伽淡淡道:“是魏王指使你們襲擊的冰鋪,殺掉江南布商的?”

穆赤:“江南布商是魏王的死士做的,與我們無關,但是那晚的爆炸,確實是我們和魏王的人一起做的。”

“為的就是把商州爆炸案,轉移到蘇塵的頭上,致他於死地!”

孫伏伽點點頭,“能夠理解。”

穆赤他們被徐齊莊耍了,徐齊莊又是蘇塵的人,若無蘇塵的支持,徐齊莊敢這麼做?

至於蘇塵和魏王府之間的恩怨,那可是由來已久了。

二者聯手,一起弄死蘇塵,也在情理之中。

“爆炸物是魏王尋來的一名道人做的,此人名叫錢道長,人在商州……”

穆赤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孫伏伽。

不過。

讓他有些疑惑的是,對於他說的這些事情,孫伏伽似乎早已了解,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說完了?”

“嗯。”

孫伏伽嗬嗬一笑,“是因為祿東讚他們離開長安城的緣故,所以才願意坦白相告是吧?”

穆赤:“我死了,魏王也彆想好過!”

孫伏伽點點頭,“都記錄下來了吧。”

“回大人,全部記下來了。”

“嗯。”

孫伏伽點點頭,從對方的手中接過了紙張,看了一眼後,便轉身而去。

“魏王會不會因此被廢?”

“他不是已經被貶為郡王了嗎?”

孫伏伽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而後拿著案件記錄,來到了東宮。

雖說此前已經預料到了此事,但是當穆赤開口講述整個事件的過程,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孫大人火急火燎的跑來找孤,可是有什麼要事?”

李承乾打著哈欠,披著外衣來到了孫伏伽的麵前。

一口濃茶下肚,打起了幾分精神。

孫伏伽默不吭聲的把案件記錄放在了李承乾的麵前。

李承乾拿起來看了看,搖頭失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依孤來看,其實不然。”

“穆赤明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想要在死之前拉兩個墊背的。”

孫伏伽:“太子殿下,此事細節全部對應上了,隻要找到那些凶器,便可以證明魏王參與其中!”…。。

李承乾擺了擺手,“不過是一些刀劍罷了,太過常見了,怎麼能說是二弟做的?”

孫伏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承乾。

李承乾打了個哈欠,把手中的紙張揉作一團,隨手丟向了孫伏伽。

“太子殿下這是?”

“穆赤意欲挑撥離間,孤與二弟魏王之間的兄弟情,罪不可恕!”

“……?”?孫伏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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