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隻要男人拒絕他,他馬上就起身。然後直接走了,他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不然出不來的。
容司泊在千代流銳問過以後,好像也感覺出了他內心的掙紮,可是他有何嘗不是呢。
但是讓他拒絕,拒絕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既然已經瘋了,那就更徹底一些吧。
“嗯。”
就這麼一個字,成功讓千代流銳做的心裡建設破了功,他一把握住男人,然後...咳咳....
兩人都是第一次,初嘗情事,自然不知收斂。千代流銳本來想著第二天天亮就走的,結果快天黑了才醒。
而容司泊的情況,不比他好。他都清醒了,然後又開始抱著容司泊啃了,人都還沒醒。
但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還在,在千代流銳準備白日宣三?的時候,容司泊醒了。
他一把推開了男人,然後用手拍著胸口,喘著粗氣。他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再來他會死吧。
他從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原來真的可以。他以為隻是單純的親親抱抱,然後就是柏拉圖式的愛情。
可是昨天千代流銳給他上了一課,容司泊想著千代流銳那麼熟練的吻技,還有一直都是他主導的。
他越想越委屈,最後直接哭了。明明他是第一次,可是他的男人不是。
他還因為他破了身子,還打破了自己二十五多年的正常男人的觀念。
“不是,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彆哭,你想打我你就打吧。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本來隻是想證明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沒想著冒犯你的。
可是我實在沒忍住,你想怎麼樣,你儘管說。就算...就算要殺了我,我也沒意見。”